玉烟道:“是!只能说魏玄机真的无愧于神算的称号,每一步他都算的精准。你道是姐姐入京后,为何一下子就盯上了谦德王府?”
沈廷钧道:“是魏玄机引导的?”
玉烟道:“不错!姐姐甫住进谦德王府,魏玄机就送来了一张字条,上面就只写了两个字:谦德!姐姐自诩聪明,自然就会对谦德王府充满好奇。”
“难道我父王的病也在他的算
计之中吗?”元璟插嘴道。
玉烟反问道:“你说呢?多多少少都有点吧!此后,就从为谦德王爷治病开始,我姐姐是一步步的逐渐沦陷。满心以为是自己的聪明才智解开了一个有一个谜团,殊不知,所有那些谜团都是人为布置的。”
“怎么会?”一直静默的云竹也忍不住开口,“就连那红缟都是吗?”
玉烟点头,“何止那红缟,姚诚的夫人婉娘为何会跑到谦德王府去做厨娘?”
姚诚撇撇嘴,“不错!贱内的确说起过,正是魏先生的授意,才去了那谦德王府的。”
“魏玄机!”元璟不悦的大喊,“你究竟是哪一伙的?既然跟我们谦德王府共谋大计,又为何要陷害谦德王府?”
他还一直把怨气算在柳烟身上,若真如这柳烟的妹妹所言,柳烟也是受害者,那么,这魏玄机就当真可恨至极了。
沈廷钧眯了眼睛,高声道:“魏先生既然来了,就现身吧!”既然元璟能喊出那样的话,就证明魏玄机已然到场。
从来没见过魏玄机出手,而他既然能躲在暗处不被察觉,就证明他的武功应该是深不可测了。
全场顿时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风吹树木,发出呜呜的声音。
但从天而降的人影,却并没有临场。
沈廷钧看向玉烟,“他真的来了吗?”
玉烟微微笑,“他当然来了!神医花果还没现身,他怎么可能现身。”
皇上听她所言,已然有几分信了。问道:“你说,他做这一切都是为了神医花果?”
玉烟道:“皇上圣明!总算抓住问题的症结了!”
皇上冷哼,“你少给朕扣高帽子!”
玉烟道:“这个帽子高吗?所谓的种什么因,得什么果。如果,当初皇上没有扣押神医花果。相信,今日这种两难的局面就不会出现了。”
“你------”皇上好不容易稍稍缓和的脸色,就又重新乌云聚拢。“你当真以为朕不敢杀你吗?”
三番五次的指责他的错误,当他这个皇上的尊严是不存在的吗?
玉烟冷声道:“皇上当然敢杀!只是,杀了一个柳烟,来了一个柳玉雪。现在,皇上再杀一个柳玉雪,就不怕还会来别的吗?”
“你居然敢威胁朕!”皇上气的,指着玉烟的手都抑制不住的哆嗦。
玉烟道:“这不算威胁!真正的威胁还在后面呢!皇上要想解了这皇陵之急,最好就先压制住自己的火气。”
“反了!反了!”皇上何时受过这种奇耻大辱?“沈廷钧,你当真要为了个女人与朕反目吗?”
元璟道:“沈廷钧,他已经杀了你一个女人,难道还要眼睁睁的看着他再杀这一个吗?”
不待沈廷钧作答,却突然有个声音响起,“‘得平祝王爷者得天下’,并非瞎编的,乃是老夫的预言。”
声音从北面而来。
人随声至,一身白衣的魏玄机就稳稳的落在了姚诚的身边。
唏嘘声落了一地。
毕竟,只要是带着脑子来的,就应该已经猜出了此人的身份。
而神算的威名,或许在皇上那里一文不值,但在民间,那就是传奇。
皇上冷冷的扫视,明知故问道:“你就是魏玄机?”
魏玄机却根本没有看见他似的,不回答,却也不看他。而只是盯着玉烟,“丫头,你错了!老夫没有对每一步算得精准,至少柳烟的死是老夫没有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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