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旁系的堂弟,都敢跟严承池叫板,他在严家的处境,是不是很艰难?
可她什么都帮不上忙,不给他添麻烦,已经是万幸了。
夏长悦低垂着小脑袋,想了想,就拉开洗手间的门,准备离开庄园。
她的身影刚在拐角消失,严承池颀长的身影,就缓缓的从洗手间里走出来。
看着她离开的方向,深邃的黑眸,氤氲着隐晦不明的光。
看向身边的金特助,“严承阳人呢?你知道该怎么做。”
“是,属下明白!”金特助面无表情的领命。
严承阳恐怕得在医院的病床上躺一段时间了。
话落,严承池俊美的脸庞,神色变得冷鸷,提步离开。
庄园大门外。
夏长悦刚刚避开人群,悄悄出了庄园,还没有等喘一口气,就看见站在她面前的尚凌司,晶莹的双眸一眯。
只迟疑了一秒,就越过他,往路边走。
“这里不好拦车,我送你回去。”尚凌司对她的怒气视而不见,依旧慢条斯理的跟在她身边。
双手插兜,一脸邪气的样子,比严承阳更像一个纨绔子弟。
“我刚才被严承阳骚扰的时候,你明明就站在旁边看着,却见死不救,现在却好心的要送我回家,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
夏长悦脚步一顿,抬起头,横了一眼一直跟着她的男人。
如果不是严承池正好来了,当时的情况,她绝对不会放任自己被拖走,死也得将尚凌司拖下水。
“你现在人不是好好的吗?事实证明,你根本不需要我救。”尚凌司邪眸微闪,淡淡的笑出声。
瞥见夏长悦愤怒的目光,他嘴角的笑意愈发的深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