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走了,你这罪至少得判个十年二十年的。”梁飞‘粗鲁’地推着晏辰走,很上道地道。
“我爸爸不是坏人!”北北扑上去捶打要抓走他爸爸的警察叔叔。
梁飞看着这个小孩子,看到晏辰眼里流露出的欣慰,忍下想要把小孩抱起来逗一逗的冲动,板着脸对手下呵斥道,“还不快把这小孩带走!”
立马就有警员上前将北北强行抱到边上,充分体现了‘法不容情’的四个字。
北北乱蹬一通,又抓又咬的,晏辰又继续被人押解着走。
“等等!”白若渠攥紧了手,上前对梁飞道,“他自首的这个案子不成立,因为,因为我和他是夫妻,那只能算是夫妻义务,算不上犯罪。”
开头声音很大,最后低着头,几乎听不见她在说什么。
晏辰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嘴角微微上扬,盯着她泛红的小耳朵瞧,目光温柔得能滴出水了。
夫妻,她终于承认他们是夫妻,是为了让他脱罪,还是以后也能接受他了?
梁飞看到这样的晏辰有点起鸡皮疙瘩了,为他那突然温柔得不行的目光,更为他的算计。于是,他就有点同情被算计的白若渠了,佯装厉声训斥道,“这么说来,他是来自首着玩的?当警局是什么地方啊?难道我们拿纳税人的钱就是为了让你们玩过家家来了吗?”
白若渠一向不善辩解,这么疾言厉色,有些被吓到,脸色有些白,却还是勇敢直视这个警察,“是我们的错,是我和他吵架了,他生气之下才会做出这么不理智的行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