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这会儿心里都不爽,看着彼此目光自然也没有多友善。
僵持了一会儿,靳曜天忽然松开艾宝贝的手,道:“是不是在你看来,始终还是你是你,我是我?”
艾宝贝这会儿也在气头上,说话难免不客气,“不然靳总以为呢?难道我还能是你,你还能是我?”
对上她眼中的怒气,靳曜天忽然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似冷笑又似自嘲的弧度,问道:“既然艾小姐分的那么清楚,那跟我上一床是什么意思?”
“靳总,这话你来问我,不合适吧?”艾宝贝心头颤痛了一下,本来不想说难听的话,但两人这么对峙着,就好像无意识中有一个人在替她伪装自己,不想让她看起来弱势一样,一些口是心非的话就那样自然而言的跟着脾气说了出来,“我记得每次都是靳总撩拨我在先吧?我是一个很正常的成年人,有欲一望很稀奇吗?”
不是的!不要说这样刺痛他也刺痛自己的话!
艾宝贝很想止住自己的嘴,但那些话却不受她控制,自己往外跑。
“所以你跟我上一床只是为了解决欲一望?”靳曜天寒下脸,“只要是能帮你解约欲一望,随便哪个男人都行,是吗?”
艾宝贝的心里刺痛一下,嘴角的微笑却绽放的更大,笑着不答反问,“靳总以为呢?”
他以为什么?
他以为他自己现在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她一直跟他画着明确的界限,到头来只有他自己一头热,恨不得掏心掏肺把什么都给她。
可笑的是他愿意给,却不见得她愿意要。
那他算个什么?跳梁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