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影的脸色白了白,垂眼看了下妍华:“灵犀说得对,帕子留着总归是个危险,还是烧了吧。”
妍华却定睛看着花影,见她缓了半晌,面上的红润还未恢复,叹了一口气摇头道:“先留着吧,既是已经搜过我的屋子,便该相信我没有拿了,暂时是不会再搜的。你我三人在园子里的时候,身上也没有带着帕子,想来他应该已经相信我们没有拿了,先留着也无妨。”
花影感激地望了她一眼,没再吭声……
翌日天刚蒙蒙亮的时候,灵犀便悄悄出了门儿,她胆战心惊地扛了个锄头往桃林深处跑去。坏事做得少,眼下知道那块帕子很要紧,她不免有些心虚了。
当初埋帕子的时候,她虽然看到妍华神色紧张,却并不知帕子的来历,所以藏帕子的时候也坦然得很,并没有惊慌失措。
她鬼鬼祟祟地找到了那棵桃树,依着记忆赶紧挖了起来。
她今日起得早,加上万福阁里人少,所以并没有人注意她的行踪。
她挖了一尺深,没有挖到,便继续挖,挖到三尺深的时候还没有挖到,她不禁慌了。当初她是将帕子装在一个小的小木盒子里埋下去的,当时怕人看到,她并没有花工夫将盒子埋得很深。
可是眼下为何挖不到了?
她想定是她挖得地方有偏差,于是她便将周围都挖了个遍。她当时顶多埋了一尺深,眼下她已经将这棵树的四周都挖了个两尺深,甚至都挖到桃树根了,却连个鬼影子都没挖到。
她急了,忙将旁边两棵树周围也翻了一遍——还是没有。
灵犀急得满头大汗,挖了这么一会儿,身上的衣服也汗湿了。她抬头一看,太阳已经快升起来了,忙又挥锄将土又掩了回去,这才匆匆回了屋。
妍华还未起身,灵犀赶回去后,忙悄悄地将守在床边打盹儿的花影叫醒了。
“什么事?”花影揉了揉眼,睡意还未消。
“我埋的帕子,不见了!我把桃树周围都翻了个遍儿,什么也没挖到……”灵犀一边擦着汗水一边急急地低声嚷了出来。
花影心里“咯噔”了一下,顿时睡意全消。她瞪大眼睛,意识到了问题的重要性:“怎么会不见了?你埋在土里的,能有谁偷偷挖了去?”
“我怎得知道!”灵犀急得直跺脚,慌得六神无主。
她埋得地方那么隐蔽,有谁能找了去?除非,她埋的时候被人看了去?也不可能,她是挑在妍华与耿氏去祥和殿请安的时辰埋的,那时候万福阁里压根没两个人,她根本没有察觉有谁看到她埋东西了。
“你们在说什么呢?”妍华慵懒的声音飘了过来。
灵犀看了一眼花影,忙上前去悄声说道:“格格,帕子,帕子不见了!”
妍华还有些朦胧未醒,听到灵犀的话后隔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她惊得猛然坐起了身子:“不见了?怎么会不见了?是不是你记错了地方?”
“不可能呀,奴婢清清楚楚地记得是埋在第三棵桃树下的,奴婢不会记错的。可是奴婢将旁边的树底下也翻了个遍,却是什么也找不到了。”
妍华急忙起身,刚要下床又顿住了。是了,她去看只会引人注意,芍药与碧荷不知当信不当信,她眼下只能防着点儿。
沉吟了会儿后,妍华镇定地说道:“这样吧,灵犀你先别慌。今儿待我走了之后,你便大大方方地扛了锄头去桃林里翻地,就说是我让你给桃树松土去的。”
她蹙着眉头站起了身子:“这些日子我们都不在,也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事儿。我过会儿也会问问姐姐,看看她们是不是拾到了那个盒子。你快跟我说说,那个盒子长什么样儿的?”
“我怎得知道!”灵犀急得直跺脚,慌得六神无主。
她埋得地方那么隐蔽,有谁能找了去?除非,她埋的时候被人看了去?也不可能,她是挑在妍华与耿氏去祥和殿请安的时辰埋的,那时候万福阁里压根没两个人,她根本没有察觉有谁看到她埋东西了。
“你们在说什么呢?”妍华慵懒的声音飘了过来。
灵犀看了一眼花影,忙上前去悄声说道:“格格,帕子,帕子不见了!”
妍华还有些朦胧未醒,听到灵犀的话后隔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她惊得猛然坐起了身子:“不见了?怎么会不见了?是不是你记错了地方?”
“不可能呀,奴婢清清楚楚地记得是埋在第三棵桃树下的,奴婢不会记错的。可是奴婢将旁边的树底下也翻了个遍,却是什么也找不到了。”
妍华急忙起身,刚要下床又顿住了。是了,她去看只会引人注意,芍药与碧荷不知当信不当信,她眼下只能防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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