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进来吧。”宋萌芽继续吃饭,见严香君和那几个弟子都吓得站起来了,她摆了摆手,“坐下吃饭,没事儿。”
几个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又都坐了回去,有些崇拜的看着宋萌芽。
很快,顾准带着严明正和一众官兵进来了。
严明正看见宋萌芽的一瞬间,愣了一下,“竟然是你。”
他没想到宋萌芽竟然就是叶北说的那个女人,一想到那日这女人猖狂的样子,他神色间全是鄙夷。
宋萌芽也没想到严明正竟然亲自来了,她刚想说话,就见严香君走了出去。
“严明正,你有完没完?”严香君压低声音冷喝一声。
“怎么?”严明正退后一步,与严香君保持距离,“有什么话不如大大方方说出来。”
“你!”严香君气得咬了咬牙。
宋萌芽上前,将严香君拉到了身后,冷眼看着严明正,“请问严先生带着官兵来我府上有何贵干?”
“有人举报这里私办学堂。”严明正一副鼻孔朝天的样子。
“有人?”宋萌芽挑了挑眉,“谁?”
“谁你就不用操心了,县衙要保证对方的人身安全。”严明正指着严香君和那几个学子,“现在证据确凿,萌芽姑娘恐怕要跟我们走一趟了。”
“还有你。”他又指着严香君,“你也得一起走一趟了。”
“证据?什么证据?”宋萌芽一脸懵懂,“谁能证明我们开了学堂?”
“夫子和学子都在,你还想抵赖?”严明正厉声喝道。
“夫子?”宋萌芽指了指严香君,“你说她?严先生你搞错了吧,县衙可是出了明令,没有参加过科考的人不能当夫子,你这么说岂不是跟县令作对?”
“你!”严明正气得咬牙切齿,“宋萌芽,你别跟我这胡搅蛮缠,玩文字游戏,赶紧跟我走。”
“没人跟你玩游戏。”宋萌芽笑了笑,“这个是我给弟弟妹妹请来的教书先生,只在府里给他们上上课而已,这不犯法吧?”
严明正瞪着宋萌芽,又指向她身后那几个学子,“他们呢?你要怎么解释?”
“他们?”宋萌芽又特别气人的笑了笑,“几个伴读罢了,严先生不会觉得我请不起伴读吧?”
“你!简直信口雌黄!”严明正气死了,招呼身后的官兵,“别听她狡辩,马上把人抓了,去牢里看她的嘴还有没有这么硬。”
带头的三个官兵一拥而上,还没到宋萌芽跟前,就跟沈殷山拦住了。
三个官兵同时拔刀,威胁他让开。
然而,沈殷山只是抱着胳膊站着,微垂着眼睛,“再敢上前一步,别怪我不客气。”
“臭小子,吓唬谁呢?”三个官兵没把沈殷山放在眼里,挥起刀就要往上冲。
可他们刚迈开腿,脚还没落地,就感觉迎面一阵劲风,直接把他们震了出去。
“哐当!”一声,三人被震出去两米开外,惨叫声不绝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