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和朋友一起来的。”我朝舞池努努嘴,连翩的腰肢被比尔的臂膀锁住,两个人正在舞池里贴身耳语。
阿尤布会意地点点头,并不反感看到他人的亲密接触,但也没表示赞同,只说了句:“被朋友冷待真可怜。”
我无奈地笑了笑,顺口而出:“我最近似乎运头不好,常受冷待的,都快习惯了。”
我只是随心一说,出口后才发现似乎意有所指。一直沉声不语的穆萨怔了怔,突然沉声低语了一个词:“NO.”
“嗯?”我和阿尤布同时把头转向他。
他是在否定什么?否定我运头不好,还是……否定我被冷待的事实?
无论哪一种“否定”,似乎都比形同陌路更好些,但形同陌路,未尝不是上佳的选择。
面对我和阿尤布的目光,穆萨迟疑了两秒,这才混乱开口道“我的意思是……冷待是有原因的,你的朋友本身肯定也不想把你一个人晾在这里。”
他说这话的时候,深邃的眸光似要看进我心底。
不知道是想得太多还是确有其意,我竟从穆萨的话中嗅出歉意和无奈的味道。他是想告诉我,他本意并不想这样对我忽冷忽热吗?可这又有什么用呢?如若是真有其意,他躲我便含有苦衷;如若是想得太多,那便更不需追问什么。
纠结的眉宇愁容渐渐疏淡开来,我对穆萨笑了笑,似是满不在意地说:“我知道。”
有种暗藏哑谜的感觉,原来中东人也会这样纠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