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她不自知的吐口道。
“硬就对了,难不成你希望是软的,那你这亏可不是吃大了吗?”他耻笑的道。
顿了顿,他贴于她耳垂处:“摸一摸?”
她立即攥紧了小拳头。
拼命摇头:“我害怕……”
“这就怕了?”看着她由红便白的小面颊,他想笑,又想啄她,看着刚刚被他吻过的胀胀的润饱欲滴的两片唇瓣儿,怕她承受不住过多,他只得忍着节制。
没好气的拿眼白翻她。
正好她在看着他,不知道她想了什么,本来有些胀胀的小嘴唇突然噘了起来:“我讨厌她们!”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
可他懂。
小妮子醋劲儿大他可是领教过不止一次了。
“老公向你保证,这世上只有你有这么大能耐,想让他硬就硬,想让他软就软,你有百分百驾驭他的能力。”
她突然暖了,害怕又期待的心情也稍放松了邪,坐在他腿上,正好和他比肩,小手竟然挑衅的扯了他的耳垂。
搓了一下:“可是……我想打个蝴蝶跟我头上的蝴蝶结做个伴儿,姐妹结?够长吗?”
“噗……”
小姑娘这种极为无辜的跳脱勾魂手腕,跟谁学的?
他几欲隐忍不住,一个挺身抱她起来,边蹭边走向卧室,今天要不好好惩罚她,用不了多久小妮子就能爬他头上去。
琳琅清新的小闺房气息扑面而来,单人床上的床单被罩和她的棉质睡袍以及她头上的蝴蝶结都是同一色系的小方格子。
软软的乱蓬蓬的小被窝还有些许的温度,窄的不足一米五的单人床,却足以令他向往振奋。
瞬间将她摔在床上。
却听到,厅外,门外,一声咣当的巨响。
紧接着:“简简!”
君长鸣的声音犹如一声暴怒的狮子吼,传入两人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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