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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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显然不是个谈话的好地方, 周围这么多记者，现在他们受了以太粒子的蛊惑浑浑噩噩地脑子不清楚，说不定下一秒就醒悟了，到时候伊莎贝拉肯定难以脱身。

伊莎贝拉决定先进屋再说, 她在“敷衍露易丝把她打发走”和“舍不得看美人露出遗憾的表情”之间摇摆了一下, 可耻地选择了后者。

“能不能接受采访, 这你得问我爸爸，”伊莎贝拉对露易丝招了招手：“不过带你进门……我还是有这个权利的。”

露易丝先是一怔，然后不由自主地露出一个大方的笑容, 她把滑落在脸颊边的一缕长发别去耳后, 给克拉克使了个眼色, 跟在伊莎贝拉后面快步走上了台阶。

“贾维斯, 开门。”伊莎贝拉敲了敲玻璃门：“爸爸在家吗？有人来拜访他。”

紧闭的玻璃大门应声而开，贾维斯的声音从扩音器中传出来：“嗯……先生现在有一点点忙, 而且我觉得他可能会需要您的帮助。”

伊莎贝拉带着露易丝和克拉克坐电梯一路上了三十层，把他们暂时安置在小客厅里，然后又去倒了饮料。

“你们现在这里坐一会儿，我去找爸爸, ”伊莎贝拉对露易丝笑了笑：“很快就回来。”

露易丝收起眼中好奇的神情，对伊莎贝拉点了点头：“好的，麻烦你了, 斯塔克小姐。”

等伊莎贝拉坐电梯走后, 露易丝站起来转悠到了巨大的落地窗前, 抱着胳膊往楼下看。

“露易丝, ”克拉克侧耳倾听了一会儿，确定伊莎贝拉是真的离开了，他才低声道：“你……”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露易丝笑了笑：“克拉克，有你跟着我，没事的。”

“不是这样，”克拉克微微皱起眉头：“刚才在楼下……有点儿不对劲。”

兴奋的记者们在看见伊莎贝拉·斯塔克的时候竟然不是选择一窝蜂地涌上去，而是彬彬有礼地向两边分开了一条路，克拉克不知道美国记者什么时候这么有风度和礼貌了。

这不是克拉克第一次看到伊莎贝拉，之前因为巴里的缘故，他、布鲁斯、戴安娜集体在咖啡馆见了伊莎贝拉一面，当然伊莎贝拉并不知道这一点。

那时候伊莎贝拉还是个很普通的小姑娘——并不是指她的身份、长相和家世，克拉克的意思是伊莎贝拉是个没有超能力的人。

但是现在……回想起楼下那些记者们眼中一闪而过的红色微光，克拉克的目光陡然暗了下来。

伊莎贝拉完全不知道超人和他女朋友在背后谈论自己，她在贾维斯的指示下坐着电梯一路来到了地下。

跨过隔音层，伊莎贝拉感觉自己好像穿越了整整一个世界——大厦楼上安安静静地听不到一丝杂音，但托尼的地下工作室里却像翻了天一般，电锯声、电钻声、爵士乐、大笑和交谈……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汇成了欢乐的海洋……

呸。

伊莎贝拉按下指纹打开门，看着眼前如同狂风过境或者遭了贼似的工作室，一脸懵逼：“爸爸，索尔，还有……横炮？你们在干嘛？”

托尼和索尔的打扮差不多，两人都穿了条宽松的运动裤，上身简单套了一件黑色的工字背心，被汗水打湿了一半，勾勒出脊背挺拔结实的线条，释放出来的荷尔蒙能让整条街的姑娘们晕头转向。

只不过他们现在的动作……不是很优美。

索尔举着个电钻蹲在墙角钻墙，托尼拿着切割器在切割一块巨大的钢板，横炮变成机器人的模样站在正中央往天花板上装东西，还自带一首燃到爆的BGM。

“嗨！小美人，你回来啦！”横炮用酷炫的动作转了个圈，举起手跟伊莎贝拉打招呼：“好久不见，想我了吗？”

伊莎贝拉还没回答，托尼就抗议了：“嘿，说好了不能骚扰我女儿的！”

“我这是在夸她嘛，”横炮无辜地摊开手：“好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搞定了横炮之后，托尼把护目镜摘下来，对伊莎贝拉挥了挥手：“宝贝，快来帮忙！”

伊莎贝拉哭笑不得：“你们到底在做什么？队长呢？爷爷呢？还有那个冬日战士？娜塔莎说她在想办法劝你收回决定，我让她趁早死心……”

“干得漂亮，不愧是我闺女，”托尼迅速进入了“不管干什么都要顺嘴夸我闺女一句”的模式：“宝贝，你不是说跟彼得那小子去看哈里了吗？我还以为你今天不回家了。”

伊莎贝拉无语地看着托尼：“为什么不回家？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爸爸你这是要把咱们家拆了吗？”

关闭军工厂和武器部门也就算了，毕竟有正当理由，可是拆房子……还是省省吧。

“你的偶像和我的父亲带着他们那位可爱的老朋友去了泽维尔学校，想要找X教授帮忙恢复记忆，至于特工女士，她回皇后区租住的小破屋里收拾行李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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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去了。”托尼接过伊莎贝拉递来的毛巾，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看起来她是铁了心要跟我日日夜夜腻在一起。”

伊莎贝拉不赞同地说：“爸爸！”

“我只是开个玩笑，”托尼耸耸肩膀：“随他们去吧，反正地方大，又不是睡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