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就让人把石头翻过来,对于怎么开窗,没有人比老缅有经验,他说的是事实,开窗就要看好的表现,如果在垃圾的地方开窗,那只会把料子的表现开的更糟糕。我开了钻头,打水,他们都在看着,我看着料子,王叔给我打灯,我选了紫色最浓郁的地方下刀,电转打磨上去,我觉得手很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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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很颤,我使劲的握着,过了一会,泥水飞溅,我一身都是的,而且,虎口抓着电
转,拿拧的特别疼,种有点老,刀吃不透,所以特别费力气。
我身上汗珠直流,也热的不得了,这赚钱,真的不容易,看来以后这种事,还是把我三叔带上,这种体力活让他来干。
我使劲的压着电转,心里很紧张,不知道这一刀下来,能不能看到紫色,我用平头针使劲的压着,过了七八分钟,就开了一个窗口,我拿着水管,把渣滓冲掉,王叔直接打灯,我一看,心里就稳了。
但是我热的受不了,浑身都汗湿了,我赶紧拿着水管冲水,妈的,这缅甸的条件真的太差了,这棚子里面,连风扇都没有,在这里,你有钱,真的没办法享受,你除了买石头,其他的什么都干部了。
“稳了稳了,出紫了,你看。。。”王叔兴奋的说着。
我看着窗口,糯冰春带彩,水色俱佳,这都不用往下切,就能断定绝对赌涨。
我说:“吴昂吉,涨了没有?”
吴昂吉看着窗口,大口大口的呼吸,他是个胖子,这个时候呼吸有点困难,他说:“涨了,但是擦涨不算涨。”
我点了点头,我说:“还得切。。。”
“风险太大了,你看,这个裂,已经涨进去了,里面都是裂啊,还是拉回去卖吧,放在我店里,我卖五千万,可以卖掉的。”吴昂吉说。
我听着就笑了,他真的黑,往死里黑,这个窗口就是个春带彩,糯冰的紫色,贵是贵,但是他要五千万?这他妈就是蒙傻子,也不知道猴年马月能卖掉。
我说:“我们缺钱,要不,两千万卖给你,行吗?”
吴昂吉看着料子,摇了摇头,说:“那不行,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卖掉,我资金很紧张的,这种料子,五千万,卖十年差不多。”
我听着就笑了,我说:“那就切吧。”这块料子,我不紧张,因为我没投钱,虽然薛毅跟王叔都投钱了,但是他们之前赢了一块料子,就算输了这块料子,也可以保本,而且还可以赚一笔,现在这块料子,就是净赚的,能赚多少,就看天意了
。
所以我不紧张,但是就是有点可惜,我没有钱,没有赌本,这块料子赢多少,都跟我没关系,这是唯一的遗憾。
“嗯,我觉得还是切吧,怎们要赌,就赌大一点。。。”王叔说。
吴昂吉擦掉脸上密密麻麻的汗珠子,他说:“还啊,就切啊。”
他说着,就拿着笔,看着料子,然后在下面三分之二处画线,他说:“背面没有什么裂,这个裂都在上面,所以切深一点,说不定可以避开这个裂。”
我听着觉得有道理,老缅不懂赌石,但是对于这个切石头怎么切,他们倒是很在行。
我们决定了,就把料子上切割机,我热的实在不行了,就赶紧到两块的房子休息一下,咕噜咕噜的喝着水,缅甸的环境真的是太差了。
薛毅站在我身边,问我:“阿斌,这块石头赌赢了,能赚多少钱?”我说:“大哥,那个窗口的色,至少一千万,虽然出了糯冰的春带彩,但是裂太深了,赌石圈最怕的就是裂,就是一千万,也没有人愿意买,不敢买,要不然像吴昂吉那种奸商,早就拿下了,这块料子,我
只是赌色赌种,裂很难,大哥,能赢是运气,输了就是天意,你不要报太大的希望。”
薛毅点了点头,说:“穷走夷方急走场,这句话我一开始还不信,但是刚才你赌的那块料子,是不是已经赢了一千万了?”
我笑了笑,我说:“那个镯子都一千多万了,剩下的杂料能卖个一千多万,但是多少,还是得看老板给多少价格,这边的机器不行,回去我们找好的机器,挖镯子,车珠子,把好货拿出来就行了。”薛毅点了点头,我们都沉默了下来,天太热,心情又太紧张,不愿意说话,虽然那块料子我不抱什么希望,但是我还是希望他能赢,虽然我分不到钱,但是我大哥是大头,赢了,就能给大哥解决钱的难题
。
切割机的声音,在火风中爆发着,我看着那火一样的画面,心跳就加速,我希望赢。
我喝着水,等着,脑子有点晕,我看着机器停了,我看着石头被巨大的刀片锯开,因为锯子很大,所以切割很快。
我急忙走过去,但是我还没有到切割的棚子,就听到王叔了喊了一句,我听到这句话,心惊肉跳的。“变种跳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