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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去餐厅舱门没一会,忽的他把餐盒袋子往我手里一塞,板着脸下令:“拿好。”
我条件反射刚接过就觉身体一轻,被他拦腰抱了起来,惊愕而问:“你干嘛?”却被他一瞪眼,“你现在一瘸一拐地还走得了路?”
视线扫过自己那磨破皮的膝盖,疼是疼了点,走路也是有些慢,但也不需要这样被抱着吧。不过看他脸色黑沉还是识相地不还嘴了,一手勾着他的脖子平衡身体,一手则拎着餐盒袋子。以为他会抱我回舱房,没料直接将我抱到了医务室。
先是替我膝盖清洗消毒上药,那可真是比摔的时候还疼,我龇牙咧嘴倒抽冷气,疼到眼泪都掉下来。莫向北在旁也不见有心疼之色的,全程脸黑到底就旁观着。
我只好默默流泪再默默地去擦,心里本来没那么委屈也变得难过起来。等到看鼻子时,看见医生拿着一个大钳子过来我就害怕了,瞪着那钳子急问:“不会要把它伸进我的鼻子里吧?”医生回道:“就是检查下里面是否血管有破。”
我坚定地摇头:“绝对没有破。”但被莫向北断然质疑:“不破怎么会流那么多血?”我楚楚可怜地看着他,哀声回说:“可能......可能是沙鼻子,一碰就会流血吧。”
他蹙了蹙眉,“什么叫沙鼻子,听都没听说过。”随后便按住了我肩膀,然后对医生令:“检查仔细了。”我是哭得毫无形象离开医务室的......被莫向北抱着走。
对他是又恼又恨,对那医务室则又怕又惊,再也不要让我再见到穿白大褂的医生了。完全不敢回想刚刚那痛苦的过程,后来医生诊断说是什么毛细血管撞破可能要动手术,把我直接给吓哭了,总算最后莫向北说先尝试药敷才幸免于难。
回到他的舱房时我还在抽噎,他把我放坐在床上后转身而走,很快手上拿了一件干净的衣物回来递给我道:“把身上的脏衣服换了吧。”
我低头看了看,身前染了血迹确实脏了,可他手里拿的却是他的T恤。
他不知我心中纠结,将T恤放在我旁边就又走进了洗手间,我探头看了看,门是关着的,应该是他故意留空间让我换衣服吧。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脱了自己身上的脏衣服正要去套他的T恤,没料他突然从洗手间内拉开门走出来,手上还绞着一块冒着热气的毛巾。
目光对上的一瞬他眼中露出惊愕,我愣了一秒随即惊叫出声拉起身旁的被子把自己还裸露的身体挡住,口中骂:“流氓!”他怔了怔随后便笑了,一边走过来一边问:“你身上还有哪里是我没看过的?”
我吱吱唔唔地急红了脸回:“那......那你也不能这样呀。”
“我怎样了?”他一挑眉,把手里的热毛巾晃了晃,“进去绞毛巾想帮你擦一下,谁晓得你突然就把自己脱光光了。”
我朝着旁边努努嘴道:“你把毛巾放那,这里不用你了,我自个来就行。”
“后背你也能擦到?”
我有些暴走地低吼:“摔得是前面,擦什么后背啊。”莫向北云淡风轻地又弹了回来:“你那腿上着药肯定是不能洗澡了,难道你打算今天就这么臭着擦也不擦?”
忽然觉得跟他讲不通,索性一把夺过他手中的毛巾往脸上胡乱擦了擦然后再丢给他,“再去帮我绞一次。”他哼哼了两声还是背转身而走,口中却丢来一句:“敢指派我了?给爷等着。”我没好气地在心中吐槽:管你什么爷呢,就等你进门后这点时间穿衣服呢。
总算他第二次从洗手间出来时,我已经换好了衣服,就是......他的T恤领口有些大,总往一边肩膀上滑,于是莫向北那目光就总往我露出来的肩膀上瞧。
我脑子一热对他又吼:“你全身都看过了,至于还要盯着我的肩膀看吗?”
他闻言笑的志得意满:“没什么至于不至于的,假如你不介意,我宁可看你刚才什么都没穿的样子。”这头色狼!我嗤之以鼻地对他低斥:“你做梦!”
他闷声而笑着坐进我身旁,拿着毛巾就往我脸上盖,一边擦着一边道:“我要看你至于做梦吗?直接现在把你扒光了不就行了。”顿了顿后他又道:“话说回来,你把当时的情形给我说说呢,怎么就摔得四仰八叉这么严重的?”
“谁摔得四仰八叉了?我不都跟你说了嘛,当时我喊了外卖拎着餐盒要走,一不小心踩到了那沈静的脚就跌出去了,鼻子刚好撞在了桌腿上。然后还把她给踩伤了,就是我运气不好,踩人的反而摔得更重。”
“你这么认为的?”他听后忽而丢来一句,令我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迷茫而问:“啥意思?”他目光锁定我看了一阵后失笑,“算了,你这单纯的脑袋瓜子是转不过弯来的,以后还是拿根绳子把你拴身上得了,免得一离开视线就出状况。”
我不服气地分辨:“我那不是为了给你带东西吃嘛。”忽而想到什么,一拍大腿猛地起身,可是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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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忘了自己是伤兵,那猛然一站膝盖处就如被撕裂般地疼,顿时腿软地往前又要栽倒。
是莫向北反应迅速地从旁捞住了我的腰,才免我受二次摔倒之痛。
他在耳边低斥:“咋咋呼呼地什么呢?”我拽住他的衣袖说:“咱们那外卖餐盒给落在医务室啦。”他的眼角抽了抽,“丢了就丢了,这么久也凉了,还能吃吗?”
彷如一盆凉水兜头而笑,顿时浇灭了我的热情,垂头丧气地应了字:“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