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您的儿子,这个时候自然应该负责一心,儿臣愿意为父皇分忧!”
“好!”越景云点了点头,“朕就知道你能够想明白,你四弟被人刺杀身受重伤,如今管不了帝都重地,便由你来掌管,记住了,禁严期间要严查帝都之中的探子,不许放一个人进来。”
“是,请父皇放心。”越潇寒神色略显阴沉的。
“嗯,你下去吧。”等到越潇寒离开,越景云冷冷的扬了扬唇角,脸上满是阴沉的笑意,呵,竟然为了一个女子而妥协,真是看不出来自己的这个三儿子竟然还是一个情种?
越潇寒答应了皇帝的要求,自然不会再回到天牢,他前脚刚刚回到王府,后脚就有许多官员找到了府上,纷纷带上厚礼,言语之间满是希望他能够网开一面,让他们把自己的家人送出帝都。
越潇寒冷眼看着这些朝廷的肱骨之臣,不由自主的扬了扬唇角:“几位大人,我奉父皇之命,掌管帝都防卫,父皇下了旨意任何人不得出入,那就自然不能违抗。”
“殿下,法理不外乎人情,眼下这个时候……”
“几位大人不必多言,父皇的旨意谁都不能违背,几位大人请回吧,来人,送客!”越潇寒自然不会答应把他们的家人送出帝都,有他们的家人在,这些官员多少会有所顾虑,会想尽办法的阻拦皇上倒行逆施,若是真的放走了,说不得整个帝都的百姓就真没救了!
此时,云南大军再次开拔,向着帝都缓缓推进。
和越景玄甜蜜了几日的慕云岚也没有了玩闹的心思,整日里忙着练兵,每次陪着越景玄看帝都那边送来的信件都会气的心肝疼,好在也有好消息传回来。
她的父亲领兵和南疆交战了两次,皆是大胜,南疆民心惶惶,据说已经派遣了使者前来求见宁安王,隐隐的有说和之意。
一路上,大军并没有遇到过什么大的抵抗,眼看就要兵临帝都城下,越景云派遣了官员前来求见。
越景玄将人请了进来,一看之下不由得扬了扬唇角:“真是想不到,皇兄竟然派遣了刑部尚书李大人前来?”
“下官李牧见过宁安王。”
“李大人不必多礼,不知道你来见本王是有什么事情?”
“回禀宁安王,这里有一封皇上的亲笔信件,点明要交给您。”
天枢将信件接了过来,交到越景玄手边。
越景玄将信件打开,看完上面的内容之后,不由得冷笑一声:“皇兄竟然囚禁了整个帝都的百姓,这可真是大手笔!”
“王爷,皇上下了口谕,说是如果您立刻带兵返回云南,他便不追究您之前的大逆不道,若是您不退兵,那么整个帝都的百姓将会因您而死。”
越景玄猛的眯了眯眼睛:“现在,皇兄还是大雍朝的皇上,他竟然能做出这样的举动,李大人,你该不会是想要为虎作伥吧?”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刑部尚书李牧低垂着头,微微敛下眼眸,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我还以为李大人应该会说为官一任,造福一方?看来倒是我高看你了,你回去告诉越景云,昏君无道,人人得而诛之,若是他还未完全丧尽天良,现在就打开城门,本王会看在血脉亲缘的份上饶他一命,让他安安稳稳的度过最后一点时间。”
刑部尚书李牧眉心动了动:“王爷,帝都数万百姓全在您的一念之间,下官希望王爷三思而行。”
“真正作恶的是越景云,这么多年来,大雍朝一片乱象,看着一年不如一年,如今,他竟然连百姓的性命都不顾了,如此下去,整个大雍朝会被磋磨到什么地步?”
李牧年默不作声。
越景玄面上满是冷意:“你回去吧,告诉越景云,若是他敢动帝都百姓,别怪本王不顾念血脉亲缘,将他抓起来凌迟处死!”
李牧年离开,身边的一个随从却是留了下来。
越景玄眉心一动,一眼扫过去才发现这名随从极为眼熟:“越潇卿?”
下方的随从抬起头来,正是大皇子越潇卿:“见过皇叔。”
越景玄忍不住笑开:“本王派人找了你许久,没想到你竟然还在帝都之中,你外祖父可都是急死了。”
“是我不孝,让外祖父担忧了,皇叔可好?”
“嗯,一切平安无事。”
越潇卿看了一眼四周,只见几个城主和重要的下属,却没有看到慕云岚:“乐平郡主呢?她怎么样?”
一来就惦念自己的皇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