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要分开两人,手指在碰到杜月芷的刹那,被夏侯乾如电光般钳住中指,向后一压,几乎与手背平直,疼得夏侯琮惨叫,踉跄后退。
夏侯乾吻着杜月芷,对着夏侯琮,那双眼眸微抬,眼神森森,极为可怕。
滚!
夏侯琮捂住手指,滚了。
也不知吻了多久,杜月芷迷蒙之际,看到苍茫的天上挂着一轮浅白的月,周围静悄悄的,才反映过来,周围呱噪的人已经走了。
“专心。”男人咬了她的耳垂。
痛!杜月芷出神片刻,注意力立刻又被他带了回去。
怎么总觉得,他有些惩罚的意思呢……
*
杜月芷再见到夏侯琮之时,发现他的手缠上了厚厚的纱布,据说是骑马摔断了中指,幸而医治及时,不然就要成为史上第一个断指皇子了。
不,是断指王爷。
太子被废,怀帝已是垂死之人,当下有望登基的便是二皇子,五皇子和九皇子。二皇子夏侯琮已经被封为良王,五皇子夏侯靳乃是勤王,九皇子夏侯乾是翼王,照目前的局势来看,夏侯靳和夏侯乾才是最可能登上王位的。
夏侯琮自然也要奋力一搏。
不只是为了皇位,更是为了夺妻之辱。
就在这当口,他使计,提前占有了杜月薇。
在大婚前一个月,他让老妈妈带着杜月薇来王府熟悉环境,又借口让杜月薇屏退丫鬟,哄她喝了加了药的茶水,然后守着她。待药效发作后,将她放倒在床上,大抵也有泄愤的意思,不过半个时辰,便将杜月薇弄得死去活来,不仅失了身,连身上都遍布伤痕。
杜月薇哭闹不休,被他抓住头发,拎到床下。
温润君子一撕下伪装,便犹如残暴的野兽般可怕。
他红着眼,耐心已无:“你如今是我的人了,除了我,谁也不会再要你。再敢吵闹,我就退了这门亲事,将你失身的消息放出去,看谁还敢娶你这个破鞋!”
杜月薇浑身疼痛,哭着道:“再过一个月便是大婚,王爷何苦如此待我……”
“一个月……哼,明明在我怀抱里的女人,转身就能被别人抱走,谁又知道这一个月会发生什么事……”他要确定每一件事都在自己的掌控中!
“王爷……”
杜月薇伏在他脚下流泪的模样,激发了他体内的凌虐之意,如果是杜月芷就好了,上一次她哭得时候,他还抱过她那散发幽香的身子呢……
夏侯琮下身立时又硬了起来,将杜月薇扔回床上,欺身压了上去,一手撕开她仅剩的雪白小衣,分开她酸痛不已的雪腿,毫不温柔地咬住那暴红的凸/点,将身下的人幻想成杜月芷,狠狠侵/犯……
杜月薇尖叫一声。
那一晚杜月薇回去的很晚,静悄悄的,常氏等了很久才等到女儿。
“你要牢记自己是大家闺秀,是嫡女,回来的这么晚,让别人知道了怎么说?!你的清誉怎么办?”常氏劈头盖脸训斥。
“夫人,咱们的马车在路上坏了轮子,又不能让姑娘露面,等了好久才找到另一张马车,这才回来的晚了。”跟去的婆子小心翼翼道,目光有些不自然。
常氏心急如焚,自然不在乎这些,只是苦口婆心道:“薇儿,母亲现在一切都指着你过了,你可千万别让母亲失望。良王若是不娶你,咱们就再也不能翻身了。”
杜月薇张着的口慢慢闭上了。她裹着一身披风,垂首不言,直直走入房中,也没同母亲说话,没过多久便各自安睡了。
谁也不知道她失去了什么。
伤在里面,夏侯琮还是很注意的,看不出她受了伤,更看不出她已不再是处子。
除了夏侯琮,她再也嫁不了别人了。
大约是冲击太大,又不敢告诉别人,杜月薇死了心,对夏侯琮也一日比一日的温顺起来。
然而杜月薇温柔款款,他的双目却死死盯着杜月芷,一直到人影消失在帘子后面。杜月薇看到,自然又是不喜。
到了私底下无人时,杜月薇忍不住抱怨:“王爷是怎么了?一直盯着她看。让别人看见,怎么看我!我已是王爷的人,王爷多少也顾忌些。”
“杜月薇,我看谁,由得着你来管?告诉你,你还没嫁给我,少拿出王妃的样子来压我。”
杜月薇心高气傲,这会儿也忍不住了:“这门亲事是所有人有目共睹的,王爷退亲,我叔叔和哥哥自然也不会再支持王爷,届时谁吃亏还不一定呢!”
“是吗?”
夏侯琮阴笑,一把将杜月薇拽住,她惊呼一声,坐在夏侯琮大腿上,挣扎不脱。夏侯琮左手在她脸上,胸上揉来揉去,令她十分狼狈。
“放、放开我……”
他英俊的面容浮起不怀好意的笑。
“啊!”杜月薇尖叫了一声,立刻用手捂住嘴巴,气息紊乱。
夏侯琮将手从她的双腿之中抽出来,捻了捻,手指湿湿的,语气轻佻:“都做过多少次了,还夹的那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