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韦再一次离去,牛辅这才松了口气,这些天牛辅也是打的筋疲力尽,没有了粮草的供应,在两个多月不曾打下漆恒之后,正个大军士气低落,而且伦伦嘘嘘的几乎损失了进一万大军,到如今没有进展,南下之路被李蒙王芳给挡住,如今牛辅却成了被堵在此地进步的退不得,每日除了面对典韦的稀少,就是洛寒等人的刺杀,整天提心吊胆的,睡不了个安稳觉。
本来还想和陈宫罢兵,但是尽管陈宫处于劣势,却不肯罢兵,只是凭着高城遮挡,始终于牛辅相斗,这个典韦更是每天来折腾几次,这样下去大军迟早哗变,牛辅心中烦恼的很,却又无计可施。
典韦率军杀了回去,一路上并不气恼,反而和近卫们有说有笑的,每天去拼命并没有人害怕,眼看着就要道城门了,却忽然听到城中传来一阵欢呼,隐隐的听得清楚是将士们都在喊:“将军回来了,将军回来了——”
典韦一呆,便来叫城门,只可惜此时都跑去迎接将军了,却没有人吧还记得他,被典韦一通臭骂,却没有人理睬他,知己的典韦和近卫在城下要和,心里像被什么在挠一样,痒痒得很,刘岩回来了,典韦于众近卫几乎要兴奋死了,可惜还是进不了城,亏得典韦还记得从这里绕去北门。
而城头上的陈宫,听到这一声欢呼,猛地身子一僵,竟然差点跌坐在地上,一时间反而无悲无喜,呆了一下,才在亲兵的搀扶下,急急忙忙的朝北门赶去,一路上眼泪早已经忍不住洒了下来,真是恍若隔世。
此时正在县衙里呆坐的刘颖,忽然被一阵欢呼声惊得吓了一跳,隐隐的好像听到有人再喊将军回来了,刘颖一呆,惊疑不定的朝一旁的被女问道:“外面到底在喊什么?”
婢女犹豫了一下,朝外张望着,咬着嘴唇:“好像是有人再喊将军回来了——”
“什么?”刘颖猛地站了起来,心中已经哆嗦起来,拔腿就往外跑,再也顾不得什么礼仪,三名婢女也赶忙追了出去。
其实刘岩也被吓了一跳,却说在雕阴休息了一晚,这一天的时间就赶到了漆恒,想到于典韦陈宫见面,心中自然兴奋,到了城下,让刘岩没想到的是,眼见着城上的兵士只是呆呆的望着他,刘岩不由得呆了呆,难道如今的兵士都不认识自己了吗,不由得一阵尴尬,咳嗦了一声朝着城上喊着:“开门,我是刘岩,我回来了,快去通知陈宫大哥和典大哥,就说我回来了。”
哪知道刚才还呆呆的没有动静的兵士,却在此时忽然就猛地高呼起来,那许多士兵蹦着跳着,很多人相拥在一起,嘴里高呼着将军回来了,比起过年还要热闹,随即声音传遍了整个漆恒城,于是整个城池都活了过来,整个开始沸腾,可是兵士们还是百姓们都很兴奋,却竟然忘记了给刘岩打开城门,让刘岩于札木合洛寒等人面面相视,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当然随即就打开了城门,无数的兵士如同潮水一样涌了出来,期间还夹杂着一些百姓,黑压压的跪倒在刘岩身边,只是一个个伸长了脖子朝刘岩看去,这一刻一股希望在所有的人心中升起,因为他们的将军回来了,只要有将军在,并州就有希望,许久不曾清明的天色,忽然间就是艳阳高照,在没有什么时候比这时候更让人开心。
忽然间一只马军从西城绕了过来,将兵士们吓了一跳,打眼过去才发现是典韦率领近卫营回来了,远远地典韦一眼就看到了刘岩,此时典韦眼中就只剩下刘岩,呼了一声主公,从马背上翻下来,不管不顾的横冲直撞的从人群里就冲了过来,而刘岩也翻身下马,一脸激动地迎着典韦冲了过来,在没有什么比起兄弟相见更让人激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