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而今天刘岩为了段白水又开了口,此时谁能阻拦,怕是董白在此也不能劝阻,只是今日都是大老爷们,都是刘岩的属下,又有哪一个敢对刘岩动手,一时间却是都傻了眼,只是冷冷的不知道该如何为好,就连庞统衣袖昂自诩与足智多谋,也是无可奈何,看来眼下也只能挑选一个力气小的来,眼光转来转去,却想寻找一个,奈何此时不能留手,哪一个也不合适,庞统叹了口气,都准备自己上场。
“你们都傻了吗,我叫你们动手行刑没听见吗?”刘岩跪在当街,受刑自然是要跪的,并无其他意思。
刘岩一开口,众多近卫傻了眼,哪一个敢上前,此时听刘岩声音有些怒意,一个个吓得都是双膝一软,刷拉拉的跪倒一片,只是给刘岩哀声道:“将军,这剩下来的棍杖就让我们来承受吧,您怎么能受刑呢,我们——我们都是段柏书跌弟兄,也应该受刑。”
“将军,受刑也应该是我,是我跟段大哥做的事,怎么能让将军带我们受过,求您了,你让人打我吧,我求您了——”一只没缓过神来的张柱子此时算是缓过劲来,跪倒在地,只是给刘岩磕头不已,一时间心情激荡,将军竟然要带他们受过,这种爱护让他恨不得这一刻去为刘岩赴死,哪怕是千刀万剐,张柱子也绝不犹豫,也不肯皱一皱眉头,何况只是杖刑,大不了就是被打死,有什么可怕的。
刘岩哼了一声,转头瞪了张柱子一眼,只是冷冷的道:“既然你这么着急,那也好,你也是其中之一,只是不曾与段白水一样穷凶极恶,也该杖二十,来人呐,给他杖二十,给我打——”
话音落下,然后有望向此时还呆呆的陈宫,嘴角撇了撇,嘿了一声:“陈宫大哥,你还用我在多说吗。”
陈宫啊了一声,算是缓过神来,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只是朝刘岩拱了拱手,却是明白了刘岩的意思,自然不能是无可奈何,便也走过来,于刘岩跪倒在一起,叹了口气:“来人呐,动手吧。”
可惜却没有人敢对他们动手,陈宫还好说,只要刘岩下令,近卫们豁出去也敢动手,但是刘岩,就是要他们的命也不敢也不肯,至于那些官员自然已经是吓得噤若寒蝉,一个个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如同老僧入定一般。
庞统咬了咬牙,忽然沉声道:“主公,还是我来吧。”
庞统便是想明白了遭袭击动手,最少是打的轻,九下应该没有大问题,不然没有人敢动手,刘岩下不来台,那自然是一个麻烦,说不定事情会演化成什么样,到了最后也许刘岩还会走极端,真是一个不让人省心的主公。
哪知道几乎是于庞统开声的同时,却也有人高声道:“我来,我是事主,自然应该是由我来动手。”
众人脸色各自一变,很多人眼中都是闪烁着杀机,庞统说话,大家也都能猜到庞统的意思,就连典韦也是一个劲的在一边嘱咐庞统轻一点,但是竟然还有人敢动手打刘岩,这个是等于捅了马蜂窝,一时间,无数满含杀意的眼光朝那边望去,循着声音就看到了黄家兄妹,而开口说话的便是黄珍。
不管是近卫营的弟兄,还是并州的各色官员,或者是城防军的兵士,昂或是许多百姓,所有人望向黄珍的眼光都不善,只是看到黄家兄妹却是俱都是一呆,先前百姓拿东西砸他们兄妹,哥哥黄术只是将妹妹黄珍扑倒在地上,自己用身体为黄珍抵挡,就在刘岩来的之前,却早已经被东西砸晕了,甚至都不知道是什么砸的,蔬菜水果乱七八糟的甚至也有砖头瓦块的,有人连鞋子也脱了下来,总之利用了手边一切可以拿到的东西,甚至也有女人的鞋子,不知如何,竟然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女人的肚兜,只是刚才一直没有注意,此时却都看到了,整个乱七八糟的东西如山一般将兄妹二人淹没,此时黄珍也是磁力的扶着黄术从这堆杂物中钻了出来,甚至松开黄术,黄术在昏迷中都倒不下。
无疑黄家兄妹是悲惨的,如果不是刘岩及时出现,男包这兄妹二人就会被活活的砸死,此时黄术也不过是还留下一口气,头破血流的,更是身上有许多的伤痕,被黄珍扶起来,却只是耷拉着头不知世事,脑袋上还挂着一片菜叶,脸上都看不出神峨眉模样,被鸡蛋砸的挂满了鸡蛋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