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海东的神色微微一惊,迟疑了许久,却还是没有开口。
“瞿先生,请你将事情的原委告诉我,这关系到孩子的性命安全。”
东岩凝重的表情,终于让瞿海东放弃了坚持,将事情的原委都告诉了东岩。
“如果我猜的不错,蛊咒应该是受到了不该有的影响,或者是它已经到了一个周期,正是发作的时候……瞿先生,方便我到主宅去看一看吗?”
“当然。”
一行人到了瞿家大院之后,东岩从随身携带的包内,取出了一个类似司南,又像是鼎的古铜物体,开始在房子的上下走动着,似乎在观察什么。
冷琴不安的凝睇着摇篮中的孩子,视线时不时的在东岩的身上扫过几眼。
“东岩的爸爸是中国人,深懂巫蛊之术,他得到父亲的全部真传,他一定会查出原因的,放心吧……”
伊藤走近她的身边,低低的安慰着她的情绪,只是他的话并未起到作用,相反让她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良久,东岩才从楼上缓缓的走下来,神色凝重。
“东岩先生,情况怎么样?”瞿海东急急地的追问。
“是这个东西在作祟。”东岩边说,边摊开手,在他的手掌心中躺着一颗蓝色晶体的物体,样子看上去好似一个动物。
瞿夫人有点好奇,抬起手正想要触碰,东岩急急地低喝,“不要碰,它是活的蛊虫。只要是瞿家的人,一碰到它,它便会以很快的速度钻进你的体内。”
瞿夫人的身子一僵,后怕的退了几步,怯怯的看着他手掌心的物体。
“如果我猜测的不错,在这幢房子里,应该还有很多这种东西,在那幢房子里应该也不少。”
“东岩先生,这些东西到底有什么用?”
“它们只要成功钻进了三个人的体内,便可以触发蛊咒的最后一道符咒。”东岩的表情很凝重,
“最后的符咒?”
“所谓最后的符咒,是当初下蛊毒的人留下的最后一道保障,你们是皇族的侍卫,为的就是防止你们最后叛变,将你们一举歼灭!按照你们家族所受的蛊咒来看,最后的符咒一旦开启,不出三个月的时间,便会各自患上各种疾病,相继暴毙!”
“东岩先生,有没有办法可以破?”
“既然能下蛊咒,就一定会有办法破。瞿家祖辈流传下来的东西,有没有半路中忽然消失不见的?可以有辟邪作用的东西?”
“在蛊咒起效后第二十年,我们家传的一面铜镜突然间消失了!”一道略显沧桑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循着声音望去,竟然是瞿老爷子。
“爷爷,你怎么回来了?”瞿流枫急急地走了过去,扶住他的身子。
“再不回来,我的曾孙和曾孙女就要没命了!”
“老爷子说的铜镜,可是八卦铜镜?”东岩急急地追问。
“我也记不清楚了,不过爷爷临终前,留下了一张古画给我,说上面就是我们家丢失的铜镜……那幅画现在还被锁在保险柜中。”
很快,瞿老爷子在瞿流枫的搀扶下,进了书房取来了那副古画。
古画被装在一个涂满了朱砂的盒子里。整张宣纸上,就只有一面铜镜的画像,从正面到背面,每一个细节都描绘的很清楚,在古画的末尾还有几行小小的,奇奇怪怪的字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