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冲了个澡给忘了。”我轻声道
邹子琛抬头就骂,“你长没长脑子呀,烫伤了还冲什么澡,这样会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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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会化浓的你知不知道。”脸色比刚才进来还黑。
呃……我还真给忘了。
我只有垂头,装傻。
“药呢?”他问。
我指了指床头柜上陈姐买的那两个药膏。
他挪坐到床头,拿起那两个药膏,很认真的看着说明,眉头微微皱着。
“我包里也有。”我忙走到软榻那边,把小包拿到他面前,“在包里你帮我拿一下。”
邹子琛放下那两管药膏,瞥了我一眼,接过包,打开小包,从包里拿出那瓶喷雾跟药膏,看了一眼,喃喃了一句,“嗯,这个还可以。”说着,他起身进了浴室,拿了一桶棉签出来,示意我去软榻上坐。
我乖乖的走了过去,盘腿坐在软榻上,看着他把药膏跟棉签放到玻璃圆桌上,又出了卧室,没一会又走了进来,手里多了一个急救箱。然后蹲到了我面前,打开了那个急救箱。
我静静的坐在软榻上,双眸盈盈的望着他,看着他忙活。
随后,他从桶里抽出一根棉签,说道:“把手给我。”
我把手伸到他面前。他握住我的手指,用棉签轻轻的吸着上面的水份,然后拿起那瓶喷雾喷了两下。
“嘶……”我不由抽了一口气,这药沙沙的疼。
邹子琛冷着脸,抬眸瞥了我一眼。旋即,放开我那只手。我连忙把另一只手再伸过去,他握住以同样的步骤消毒,最后涂上药膏。又从急救箱里剪了两块纱布罩在伤处,用粘布固定。
他动作干净利落,好像很有经验的样子。
我望着他认真专注的样子,不由看入了迷,突然觉的烫伤了也没有什么不好。
显然我是犯了花痴。
想想张月娥往我脸上泼油那狠劲,我心有余悸。当时要是真的被她泼着,那真的有可能毁容。那邹子琛他还会这样心细的为我擦药吗?还是直接把我赶走?
“今天我要是被泼到脸,你是不是立马就会让我滚蛋。”我把心里的好奇问出了口。
他像是没听到似的,粘好最后一块胶布,起身坐到了我左边,随之提起急救箱放到了玻璃圆桌上,从里面拿出一根银针。
“你拿针干吗?”我心颤,不由的想往边上躲。
他拽住我的手腕,不哼一声,拿着银针就往我手臂上扎,我忙闭上眼咬住唇,手臂上却没有传来疼感,我眯着眼,微微睁开一条缝,却见邹子琛一脸戏谑的盯着我,然后手上一动。
“啊!”我吓的尖叫了一声。要抽回自己的手,却被邹子琛死死的拽着。
邹子琛直直勾勾的盯着我,眼底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随之微微的眯起眼,“你是不是吧不得被毁容……好摆脱我呢。”他不阴不阳的说道。
这个男人,解理能力是不是有问题呀?
我不由翻了个白眼,“你以为我傻呀,要是被毁了容,以后哪个男的还敢要我。”
只觉手腕一疼,他那只扣在我手腕上的手,像是要把我手腕给捏碎,“现在就想着别的男人,是不是太早了点。”
我彻底无语,望着他薄怒的脸,心里有个问号:他生那门子气呀?
很快他处理好手臂上的伤,起身把东西都收拾进急救箱。提着急救箱走了出去,没再看我一眼。
唉,我到底那里惹他不高兴了?
这人怎么这么阴晴不定喜怒无常呢。
我看了眼手背上被包的很整齐的纱布,又傻笑了起来。
突然听陈姐在外面说道:“邹先生,你不在家吃吗?”
我忙起身跑了出去,刚好见邹子琛在玄关换鞋,我走了过去,耷拉着脸问,“你这就走呀?”
“嗯,晚上还有饭局。”他换好了鞋,抬头看了我一眼,“晚上估计回不来。”
“还是陪那两位吗?”我问。
“亚泰新药想面市,这两位就得伺候好了。”说着,他转身开门就要走。
“你……少喝点酒。”我嘱咐了一句,话落又觉的有点窘,自己好像没资格管他。
邹子琛开门的动作顿了一下,转过身来,“过来。”
“啊?”我不知道他要干吗,但还是走了过去。
他长臂一勾把我拦近,低头在我唇上啄了一口,抬头时,眉眼变的柔和,“记住了,不能在碰水。”
我整个人都木纳掉,眨了眨大眼。
这男人情绪变化的也太快了吧,我简直无法适应。
邹子琛见我愣愣的望着他,嘴角歪起,荡起一抹坏笑,又捏了一下我的腮帮,“傻了。”然后很是愉悦的开门离去。
我是不是又被他调戏了?
走回客厅,我心情大好。看来他是特地回来看我的,一想是这样,我嘴就合不拢。
陈姐见我坐在沙发上傻笑,直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