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宴只说了一个字,门便从里面打开,将她们迎了进去。
这是一个看起来很普通的院子,一棵老槐树长得七歪八扭的,树丫倒是很密,一截横着的树枝上还绑着一个秋千,随风摆动着。
树下有一口老井,外沿堆砌的很高,但一看也有些年头了。
葡萄架上只有零星的葡萄挂在其上,一些农具紧挨着挂在房檐底下,玉米辣椒穿成串,一派的农家小屋舍。
这时,从里面迎出来一个精壮的少年,年纪约有十七八岁,与白宴相似的装扮,黑衣黑裤,没有穿外袍,看起来干净利索。
“见过小姐。”他本来沉静的眼眸在看向宁白笙时,立刻转为惊喜。
宁白笙收回环视的目光,看向少年,扶起他,道:“阿九,好久不见。”
“小姐,你还记得我呀,我还以为你都将我忘记了。”
白宴冷哼一声,不屑的看着阿九,道:“你个没用的家伙,小姐刚将事情交给你,你就出这么大的披露,还好意思来见小姐。”
阿九也知道白宴说话本就如此,从不与她计较,不过这次却转了话锋,道:“你还好意思说,这都是你惹的祸。”
“什么叫我惹的祸,自己没本事就说自己没本事。”白宴不屑的冷哼。
宁白笙打断他们的吵嘴,无奈的说道:“你们两个从小吵到大,还没吵够,准备吵到下辈子吗?”
“小姐。”
两人异口同声的看她。
“好了好了,阿九,说说怎么回事吧?”
凝香阁暖阁,三面环湖,轻纱舞动间,如跳跃的精灵,时而抚过窗口,时而轻触地面。
苏西洛依旧躺在矮矮的软榻上,对面幻纱跪地而坐,媚儿正在为她包扎伤口。
“看来你遇到对手了。”
苏西洛笑着说道,并没有因为她受伤就对她嘘寒问暖,依然是那幅痞痞的模样。
“幻纱只是一时大意,公子不必多虑。不过此行却也是大有收获。”
虽然受伤,幻纱也是那幅风清云淡的表情,仿佛受伤的不是她。
“哦?”苏西洛感兴趣的回头望着她。
“天机阁。”
天机阁,游走于四国之间的宠大组织,没有人知道它的来历,也没有人知道它的主人是谁,所幸它只是提供保镖服务,只接黑货,也就是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包括信件、宝物、消息之类的东西。
正是因为它并不是杀手组织,也未触及各国皇室的底线,所以这么多年才能一直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