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丢给卫政两个字,原本不打算多说什么,可是察觉到卫政依然是一脸疑惑的时候,没办法只得细细的解释起来。
“我们两个刚刚进去病房,那个女人知道了我们的身份之后,就直接翻脸,甚至没有给我们任何说话的机会。
这就说明,女人在对对待她儿子被刺伤的这件事上,是没有任何理智可言的。
她的言行很粗鲁,又说明她的文化程度肯定不是很高。在让我们滚的时候,我观察到,当时她的双手是微微发抖的,所以她的心里并不如表面上表现出来的那么强势,理所当然。
心虚?!
但是她在心虚什么呢?
一方面可能是因为我们的身份,另一方面也有可能是她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经过,而选择了隐瞒。
后来她出去,护士跟她说让她赶紧把费用交齐,她表现出来的是同样的心虚,这就说明她现在手头并没有那笔钱,事实上她家里的生活条件,应该也不是很好,这个从她居住的地方就可以看的出来。
所以……”
“所以你后来故意当着那个女人的面,说了案件的经过,然后还骗她说我们已经找到了目击证人,并告诉她法庭上做假口供的话,后果会很严重,然后她的心里建设就彻底的坍塌了。
在这种情况下,她唯一能选择的只有撤案,妥协,然后的接受经济赔偿。”
木叶的话说到最后,卫政接了过去,眼睛里头充满对木叶的欣赏,她心思的缜密,对事件的分析能力,还有应变能力真的是太强了。
“木叶,你有没有兴趣……做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