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引岩一听夏末和童画在一起,也没了心情应付记者,快速处理了这边的事情,便开打电话给夏末,同时开车朝新区疾驰而去。
夏末和他通话正常,厉引岩稍微放了一些心,到达目的地见到夏末和童画坐着喝茶并且毫发无损,这才彻底放下心来,挂了电话。
夏末见到厉引岩,赶紧招手:“阿岩在这边。”
厉引岩白衬衫扎在西裤里,姿态里透着懒散和冷漠,可是一到夏末面前,就变得温柔无比。
童画帮厉引岩要了一杯咖啡,并出声说道:“妹夫你看你这火急火燎的样子,我和末末才刚坐下不到十分钟,你们电话就打了八分钟,莫不是以为我会把末末卖了吗?”
厉引岩看向童画,皮笑肉不笑。
请夏末喝咖啡,要说童画心里没鬼,估计鬼都不信。
见厉引岩不说话,童画心里别提是什么滋味了,要不是想着以后要掌管夏家的家业,考虑长远利益,童画必定是忍不下去。
“妹夫,我知道我这段时间情绪化有点严重,前些日子因为受伤更是拿末末出气,但是我这几天真的想了很多,以后都是一家人,末末才是夏家的准继承人,我平时什么事也不会做,游手好闲,现在深深知道自己之前的做法很不对,就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原谅我了。”童画听了童嫣然的话,将事情挑明了说,巴结讨好夏末的意思非常明了。
话是这么说,可是童话的心心里却是把夏末骂了不下千万遍。
厉引岩自然是看透了这些,倒是夏末善良,相信了童画的片面之词,说道:“大姐别这么说,都是一家人,也别说我要继承夏家的什么产业,大姐你放心,我本来就无心商业,也无心家产,爸爸说的也只是玩笑话,你别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