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岚还是相处了一个方法,那就是让支援部队距离他们不远处修建作战工事,以此牵制中国部队,同时又让中国部队难以全心全意的对他们发动进攻,而一旦中国部队前去攻击葛生能贞夫的大队,那么他们机场遭受到的攻击就会大大降低,而想要依靠差不多的兵力歼灭一直守在战壕中的作战部队,没有一点时间是不可能的,而依照现在鬼子司令部发来的电报,高达两个旅团的部队正在向他们这里靠近,足足近万人的部队足以一举将邓阳歼灭。
然而叶岚并不知道邓阳早在他之前就对鬼子的南部方向进行了探查,从邓阳准备鬼子机场的时候就防备鬼子的援兵,在邓阳看来鬼子机场内的兵力对于他们来说并不是特别大的威胁,因为他们在火力和人数上并不落于对方,并且他们还有这根据自己的后世知识改造的各种武器,这些武器对于这个时代的人们来说简直就是一个噩梦。
葛生能贞夫是日本陆军大学二四年的毕业生,本身也出身贵族,这一段时间以来都是他们认为最为屈辱的日子,因为他们无时无刻都在承受着战斗的煎熬,以往的战斗鬼子都是高歌猛进,连续不断的胜利让鬼子的士兵感觉到异常的兴奋,对于战斗也是非常渴望的,可是自从他们冲破了中国部队在江苏与河南交界处的军队之后就被中国部队死死的挡在淮河以北,依靠着淮河这条大河中国部队还能够乘坐小船对他们的在北岸的部队进行攻击。
中国人对这里的土地实在是太熟悉,往往都会神不知鬼不觉的对他们进行袭击,虽然袭击带来的伤害非常小,但是烦不胜烦,却不能够打击到对方,这也使得他们有一种被人戏弄的感觉,同时部队的举步不前,再加上物资的供应苦难严重的影响了他们是不的情绪。
此次进行后撤,鬼子的士兵虽然觉得是一种战败的侮辱,但是能够尽快离开这个没有给养的地方也是一个很好的选择,鬼子的部队在食物和生活方面一直比中国部队高出很多,战场上很多的中国士兵大都营养不了,虽然说比鬼子高大,但是耐力和力量上却不一定能够和对方相比。
同时中国部队还有着一个致命的缺陷,那就是贪污腐败,自从满清入关一来,整个民族都失去了凝聚力,贪污和卖国者数不胜数,这也慢慢养成了做官发财的一种常态,所有当官的不管是文官还是军人都以金钱为自己的目标,在中国部队尤其是地方部队中吃空饷的比比皆是,同时他们还搜刮地方,又不敢招惹那些大家世族只能够盘剥普通的百姓,这也导致他们那些军官虽然肥了,但是手底下的士兵和百姓都非常的疾苦。
俗话说皇帝不差饿兵,这些人还想要那些饿的半死的士兵为他们出力打仗几乎是不可能的,而鬼子在这段时间也尝到这这种滋味。
占领区的中国百姓跑的跑逃的逃,留下来的即便鬼子搜刮了也难以保证自己这么庞大军队的长时间供给,那些贵重的银元黄金又不能够拿来作为食物,而鬼子又不事生产自然越发陷入困境。
现在葛生能贞夫接到的命令是进入机场协同作战,抵挡中国部队的进攻,坚持到大股部队的到来,想到机场内那充足的武器就让他们兴奋,因为他们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得到补给了,这些时间他们在北部的运输线不停的遭到袭扰,即便运送过来的物资也都是主要供应前线部队,向他们这支占领县城的军队只能够就地收缴,但是一两个月的时间,本地物资早就被他们消耗完了。
可是就在葛生能贞夫大队向前行进的时候,他远处的方向突然传来一阵阵的发动机轰鸣声,四五辆铁驴子正艰难的在积雪上疯狂向他们冲来,而在铁驴子的身后则是一阵阵更加沉闷的发动机轰鸣,很明显在这几辆铁驴子的身后,还有这一些大型的车辆。
葛生能贞夫很奇怪,自己是来支援机场的,怎么机场派来接应自己的部队会这么的浩大,听那车辆发动机的声音,足足数十辆,在他看来简直不可思议,难道机场的守军准备用汽车接他们以省的他们在积雪中艰难跋涉吗?
然而就在葛生能贞夫心中猜测的时候,忽然他才注意到那几辆铁驴子上的士兵有点不正常,因为这些铁驴子实在是太慌张了,一个个飞速前进,根本不在乎地面上的坑坑洼洼,忽然一辆铁驴子狠狠的撞在一片低洼地上,车身立即轰然一声掀飞了出去,上面的两名鬼子兵更是被高高的抛起,一个鬼子兵直接砸在一块石头上,脑袋一歪再也没有了动静。
而另外一个鬼子兵则艰难的从地面上爬起来,惊恐异常的向着他们冲了过来。
“八嘎?什么情况?”葛生能贞夫感觉到有一丝不妙,虽然因为发动机的轰鸣声他听不到对面的士兵在喊着什么,但是内心之中危机感却越来越盛,他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是发动机的轰鸣声自己却觉得害怕,而且这几辆铁驴子上面的士兵还那么的惊慌。
如此自己的审视了一下他才发现,这几个驾驶者铁驴子的士兵是在逃命,而且非常惊慌就像是老鼠兔子遇到了老鹰一样,是一种对于天地的恐惧。
在这么久的战斗之中,葛生能贞夫还没有见过自己一方的部队如此的恐惧,他不明白这些人的身后究竟有着什么人,能够把日本部队的士兵吓成这样,但是不管怎么样他还是立即下令部队做好战斗准备,不过他对于自己的部队有着信心,即便是遇到中国部队也能够将对方击溃。
可是等那仅余的一辆铁驴子靠近的时候他却听到了对方的呐喊声,一瞬间脸色一变,因为他同时看到了后方冲出来的车队,这一刻他觉得简直不可思议,但是随即露出无线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