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局里和政*治部为他们提供这个表现的平台似乎比哪一位领导在座更加受老干部们的欢迎,这也许就是去年老李局长热衷于“棋艺书法比赛”的终极原因,所以,去年冯喆能在“一把手”那里轻而易举的进行旁敲侧击达到借力打力促使牛阑珊为马光华办成了事,归根结底还是老李局长不甘于退出众人的视线这个因素起了决定性作用。
冯喆转身也走了出来,他到了外面拐角处就听到梁志国压低声音在说话:“领导,我不给你说我关机了吗?我在开会,开着机正说话手机乱震,你又不是不知道今天这是什么场合,这些老领导发起脾气谁拦得住,去年市里那事你没忘吧?教训历历在目啊!”
“我知道,部*长大人,你才是领导,你现在就给个准话,那几个人可都被市信访给劝到一边了,你要不赶紧消化掉,出了事,你给局里领导交代。”
梁志国问:“局长怎么说?”
“局长不正在市里开会?让我给你打电话,你瞧瞧你的来电显示,我都急得要跳楼,要不我能跑过来?”
梁志国说:“别,有一个没跳成的就够我受的,这事不能成双。前院撵狼后院进虎,不管毬了,让信访办先将那几个家伙送劳教所,等人大会开完再说。”
“你不管我也管不着,不过我提醒你,咱司*法局的家属,哪个不熟悉劳教监狱?你要是处里不当,今这事我可什么都不知道。”
“那你说怎么办?”
梁志国脚在地上踩了一下说:“他妈的牛阑珊,这小妖妇平时不显山露水,狗不理的样子,关键时候给我来这个,恼了我,直接开除了丫。”
“你这会说这个有用?眼前先别让她闹再说,过了这十多天,你管她上天入地?她就是脱光了裸奔,那才好,神经有问题有专门治疗神经病的地。”
梁志国听了嘿嘿一笑,那办公室的人也笑了:“都挺纯洁的人,不能有不良思想啊!我说,你倒是赶紧想办法,我先走了,你看,电话又来了……你好,嗯,我是,好的,嗯嗯,好……”
冯喆本来是要去洗手间的,听到这些后又进了会议室,进门后才发现尚静正背对着自己,冯喆想了想,就站在尚静身后。
尚静今天穿了一身工作装,合身的衣服将她姣好的腰身显露的一览无余,冯喆从她的脚一直看到了她的肩膀,这时才发现,原来尚静的脖子也长得很好看,平时总是正对着她,倒是没有机会好好欣赏。
尚静的脖子上有着细绒的头发毛茬,越发显得她皮肤嫩,再往上才是黑黑的长发,被梳的很齐整,黑油黑油的,似乎能反光一样,头发是头发脖子是脖子的,泾渭分明,冯喆想书里说有些女人的“云鬓”,应该就是指尚静这一类型的女人了,尚静这种女人要是去理发店做头发那叫美发、修饰,其余的女人,也就是打扮、折腾。
冯喆在胡思乱想着,尚静像是感知到身后有人在窥视自己,轻轻侧了身子,将脊背对着墙,就给了冯喆一个凸凹有致的侧影。
这一下尚静的影像更加直观生动了起来,不过冯喆倒是不好再明目张胆的看了,将视线看向别处,瞅见吕操拿着手机急急的走了出去。
尚静这时忽然看了冯喆一眼,这一段冯喆和尚静之间已经不是那种老死不相往来的模式了,于是冯喆就回望过去,觉得尚静黑白分明的眼里似乎有所暗示。
尚静往外走,冯喆一直看着她,想想就跟了出来,不过出来后尚静没和冯喆说话,径直往前走。
洗手间在会议室前方,要去洗手间就要在梁志国面前穿过,刚才冯喆心有顾虑才没去解手,这会看到尚静在前,于是有了屏障,跟在尚静身后就走。
梁志国果然在和吕操说话,听到脚步声就闭了嘴,看到是尚静和冯喆,才又张开嘴说着什么。
冯喆已经知道梁志国和吕操谈话的大概,一脸心无旁骛的低姿态走过去,进了洗手间就听到那边传来哗哗的流水声,急忙掏了有些憋硬了的家伙开始放水,心说尚静这是尿长江还是排黄河?水流量很大啊。
这一泡尿憋的久了,尿的时间也长,冯喆这才听出来女洗手间那边是水管在放水,心里就好笑自己以己度人,尚静这小女子怎么能有那么大的蓄水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