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开研讨会的是你们对吧,开完会了达不到目的了,就开始下三滥耍阴谋诡计了。怎么就那么无耻,解决不了提出的问题,就解决提问题的人是吧!”
“什么阴谋诡计?”
“你们开研讨会不就是想名言正顺的能拆迁,可得出的论证结果没有符合你们的意思,觉着这些专家不能按照你们的意思办事,就拿这些专家出气是吧?什么玩意。”
冯喆心里一动,问:“怎么了?是不是马苏出事了?”
“你怎么知道马苏出事了,你知道什么!”
“马苏怎么了?”
亓思齐愤愤的说:“我告诉你,来请人的是你,马苏当时根本就不愿意去,你死缠烂打的,她还是看在你的面子上走了一趟,结果现在呢,成天的有人给她打骚扰电话,满嘴的污言秽语,还骚扰到了马伯伯家里。她平时专心搞学问,就没得罪过谁,不是因为你们那个巡抚衙门的破事是什么?这太可恨了!”
“那让公安部门介入,查。”冯喆一说,亓思齐哼了一声:“报警?”
冯喆说:“这件事里面有人捣乱。我一会给马苏打电话。”
“报警太便宜了!不管是谁在搞事,我让他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不是你捣乱吧?”
冯喆生气了:“怎么可能是我呢?我为什么要那样做?你怎么能这样想?怎么一出事总是想着我?”
“你不分管文教的?没完成市里的意思,遭领导批,你恼羞成怒了,就那个跳墙呗。”
“我是狗吗?我急什么急。我要骚扰也骚扰你!”
亓思齐忍不住笑了:“好了好了,我知道不是你。有些人真太可恨了!”
“我还是去见一下马苏吧,你可得为我美言几句,她本来就不待见我,要是怀疑了我,我真是说不清了。”
“你怕过谁啊?马苏有那么小气吗?”
冯喆猛然觉得马苏可能在亓思齐身边:“我是说真的,其实我也不太赞同市里的方案,可我到了武陵决议都出来了,那边征地拆迁也已经开始,我人单力薄,说什么也不顶用。这次来了那么多的学者专家,在论证那件事上我又没有什么发言权,人家说什么就什么。不过,后来就马苏坚持己见,这真是难能可贵,我真的很钦佩她。”
“是吗?马后炮,我还没听你说过佩服谁。”
冯喆认真的说:“说真话的人不多了,尤其在一些领域中前辈和长者是很有分量的,马苏等于将他们都否定了,敢挑战权威,这需要有极大的自信承受极大的压力,真是因为马苏的坚持,后来那些人不能不对正确的意见投赞同票。”
“什么权威,一窝见风使舵的老混蛋!知识分子的气节全都被他们这些所谓的专家给败坏完了!”
“所以马苏更是难能可贵。思齐,马苏这个朋友真是交的好。”
“哦,原来我还不是一无是处啊……”
“谁敢说你一无是处!这样,我也不打电话了,我尽快回去见一下马苏。这事闹的,她可别误会了我,那我真是风箱里的老鼠了。”
亓思齐愤愤的说:“你们那当时提出规划拆迁的是谁?谁在那准备开发房地产?这人嫌疑最大。我不会放过他!”
亓思齐挂了电话,对马苏说:“我就知道他也不清楚。这群孙子。”
马苏没立即回答,过了一会说:“既然这样,就好事做到底。”
“干嘛?什么好事?”
“都论证过了,我写篇文稿记载一下,宣扬一下我的学术成果。”
亓思齐伸手攀住马苏的肩膀笑:“呀,这下大家都知道了,有人真的要恨死你了。嗯,我来办,发到日报上,这叫马才女一炮震岭南。”
马苏说:“难道他们还不恨我?写不写见不见报没区别的,那我就还是写。”
……
宗善明的电话打了过来,说西城门那边基本已经没事,建设局副局长到场,解释说他们也是按照规章操作,教师们的阻挠毫无理由。
宗善明还说,据他自己看,这些挖掘出来的青砖还真是古物,不过埋藏的比较浅了些,砖上粘的土也是新鲜的,不像是日积月累沉淀下来的,这个季节草木疯长,青砖附近的草明显的和别的地方的不一样,没长多高。
冯喆想想,决定去见一下陈为满,走到陈为满办公室外,田小蓉正好从里面出来,田小蓉对冯喆点了一下头就离开了。冯喆觉得田小蓉的情绪有些不对劲。
陈为满见了冯喆就说市政建设绿化是统一步骤,一中的老师们怎么无处不在?就算论证了巡抚衙门是在那里,也没说不前面的拆迁征地不继续进行了。
看来田小蓉对陈为满发了牢骚,不过冯喆来意不是这个,但他这会又觉得不提马苏的事情最好,就汇报了宗善明讲的情况,还说了关于招生办主任开追悼会的事情。
今日事今日毕,冯喆有事就及时请示,陈为满觉得满意,也没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