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综武:死而复生,大佬遗物归我了
- 关于综武:死而复生,大佬遗物归我了:段长平,本是大名鼎鼎的镖局继承人,却因年少轻狂,沉迷酒色,最终家破人亡,被逼入绝境。十年的卧底生涯,他在白面夜叉的阴影下苟延残喘,被下绝命蛊毒,成为魔教的奴隶。可即便如此,白面夜叉依旧毫不留情地将他弃之如敝履。然而,一块神秘的回生玉改变了这一切。段长平重生回到了二十岁,面对全新的机会和昔日的仇敌,他决定不再重蹈覆辙。他将不再是那个不学无术的浪荡子,而是一个心怀复
- 吃葡萄的猫
废墟进入,所过之处,一个紫檀架子大理石的大插屏,也不能幸免于难。
转过插屏,小小的三间厅,厅后就是后面的正房大院。正面五间上房,皆雕梁画栋,两边穿山游廊厢房,挂着各色鹦鹉、画眉等鸟雀。台矶之上,站着几个惊异不定的印堂弟子。
“住手!”
众目睽睽下,我刚想出手,碾碎面前的三间小厅,深处有苍老的怒音响起,我停下动作,愚老头往前一步,已经与魏老头对峙着。
两个都是千年老鬼,战局一触即发。
魏老头望着后边,千疮百孔的废墟,脸色阴沉似水道,“愚老,你这是什么意思?公然上门挑衅,毁我印堂根基?”
魏老头的身后,鬼影丛丛,四十多个弟子,已经全部聚集了,唐家大少的唐靖,也站在人群中,当然还有断石风、魏岳山两个“熟人”!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此时,那两个家伙,隐忍不发,愤怒至极的脸庞望着我,一副要将我生吞活剥的暴怒表情。
对峙着,虽然人数有劣势。
但是我与愚老头,足以轻易碾压这里所有人。
愚老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神态,“魏老,那你千里迢迢,去毁灭我命堂殿楼根基时,你怎么没有考虑到这一层?”
魏老头道,“你那座万年不修的破旧殿楼,是你这个好徒弟崩碎的,与我何干?”
哼哼!
愚老头道,“魏老,你可真会狡辩?要是你不上门惹事,我的殿楼会坍塌?而且我大厅里,那二十多件桌椅,会平白无故化成粉末?”
魏老头道,“二十多件桌椅,我随时赔偿,你们可以离开了吧?”
魏老头摇头,“魏老,你打得过我,我就离开,或者你派一名弟子,能打得过我这个不成器的徒弟,我们也会离开,如何?”
“师傅?”
魏老头身后,几十个青年男女,皆是一脸急切的表情,有几个道行稍高的,已经往前一步,对他们来说,更倾向于对我出战了?
魏老头一摆手,道,“愚老,同为管辖二重天的堂口,你要这般逼人吗?”
愚老头道,“这叫欺人太甚?我都给你两条路选择了!”
距离魏老头最近的魏岳山,往前一步道,对我竖眉瞪眼,“师傅,不需您出战,派出二师兄,绝对可以轻易镇压这域了?”
愚老头无所谓道,“魏老,那就派出你的第二徒吧?”
站在那里,魏老头神色阴晴不定,眸子流离恶毒光芒,“你们的卢师兄,不是域的对手!”
“不可能吧?”
“卢师兄,天资卓越,逆世天骄,道行可是地阶一品,而且掌控有种种可怕的印堂禁忌法术,论真正的战力,能与天阶八品的绝顶高手拼杀。”
“这域,道行微末,也就区区的地阶九品,比我们所有人都低,与卢师兄更是相差七个品级,天差地别,难道还打不过?”
“师傅,这是怎么回事?”
“就派卢师兄出战吧?”
……
魏老头身后,嘈嘈杂杂的,议论纷纷间,都在发出“请示”。
不过魏老头,始终不为所动,没有应允;魏老头,他亲自出手,与我对战的话,一个照面,我就能让他仓皇逃窜,别说他一个小小的徒弟了?
毕竟一个“异象”,足以压塌一切。
愚老头调侃的语气,“魏老,你还想拖延到什么时候,别犹犹豫豫的,婆婆妈妈,没有一点师尊的模样,是男人就痛快点!”
一对对目光,等待答案,都聚集在魏老头身上。
我试探开口了,“要不这样,愚老,晚辈我与你进行一场厮杀攻伐吧?你赢了,我和愚老头也掉头就走,如何?”
魏老头望向我,一字字咬牙切齿道,“老夫我从不欺负晚辈!”
我继续挑衅道,“魏老,你是不敢吧?”
一个无名的后辈挑衅,晚辈却不敢应战,这种情况,也让印堂的弟子看不懂了!
好一会,魏老头才道,“愚老,我与你定输赢,分高低!”
呵呵……
愚老头一脸狡黠笑容,“愚老,连我徒弟都不敢对战,与我定输赢,你更是没有一点机会了!”
“咚咚!”
一阵重若千钧的脚步声响起,两道流光,冲起高空中。
望着几十个青年男女,这些怒火中烧的印堂弟子,脸上无非是愤恨、不甘、抓狂……
我道,“你们师傅都不敢应战,你们这些虾兵蟹将,一个个还在那蠢蠢欲动,当心我一个不乐意,将你们全都镇压了!”
施展仙相变,拔高一阶,我拥有天阶九品道行。
天阶九品,足以压塌这里地阶的所有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