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综武:死而复生,大佬遗物归我了
- 关于综武:死而复生,大佬遗物归我了:段长平,本是大名鼎鼎的镖局继承人,却因年少轻狂,沉迷酒色,最终家破人亡,被逼入绝境。十年的卧底生涯,他在白面夜叉的阴影下苟延残喘,被下绝命蛊毒,成为魔教的奴隶。可即便如此,白面夜叉依旧毫不留情地将他弃之如敝履。然而,一块神秘的回生玉改变了这一切。段长平重生回到了二十岁,面对全新的机会和昔日的仇敌,他决定不再重蹈覆辙。他将不再是那个不学无术的浪荡子,而是一个心怀复
- 吃葡萄的猫
猪三祖,明显是惦记上天庭的仙丹妙药了。
我道,“那你们在此等候!”
“轰轰!”
一道道闪烁死亡符号的闪电,无情劈落着,我一步踏出,消失在四根古老天柱外。
这里边,相当于一个小世界。
一片古老原始的山脉之地,还算风平浪静,凝望更深处,那里天地在沸腾,一张张神台般大的符箓,悬浮天际边,绽放万千光辉。
无尽符箓,弥漫难以想象的浩瀚符力,交织成一道道神网,似乎在封印些什么?
“战神!”
“刑天?”
“就在那里?”
我刚想移动步伐,两侧,天空猛然一颤,各有两道杀芒左右袭来。
我往前一踏,跳开原位,身后大地崩裂,显出一个深坑,泥石四处飞溅。
“是你……”
这时候,左右各一道影子瞬息浮现,一个踏着巨大道鼎,一个手持掌兵天旗,带着惊讶念了一声,我转身看去,的确是两个熟人。
两个天庭叛逃的谪仙。
当年在阴间,尸驼山处,曾有交集。
站在原地,我开口道,“尘殇,坠神鹊,多年不见,别来无恙了啊?”
尘殇,道教叛逃者,依旧身披一件天上道袍,站立于一口道问仙鼎上,开口道,“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叫做域?似乎是东土执法者阵营的人?”
我道,“东土执法者,代表一片东土,不说阵营。”
坠神鹊眸光冷冽,脸庞浮现莫大的不甘心,一字一句道,“当年一个小鬼,没想到,短短十年不到的时间,就已晋升到半步仙王了吗?”
我道,“得益于天庭的造化!”
我这话,明显刺痛这两个谪仙,尘殇道,“域,既然如此,你不在天庭修行,何故进入此处?”
我道,“你们两个,是奉灾难神明的旨意,在此看守一个被镇压的神邸吧?”
啊?
坠神鹊神色一惊,道,“你……是天庭派来……要解救他的人?”
“尊盘皇令,迎接战神刑天!”我继续道,“你们两个,不过是灾难神明的走狗,还想阻拦大势吗?”
话语一落,我也出手了,不过没有下死手,而是斗转出两道定仙咒力,半空一阵滋滋摩挲的响音,便将这两个天庭谪仙,定在了原地。
随即,我大步往那些漂浮的符箓地带而去。
“吼吼!”
还没见到战神刑天,前方闪电上,一股股黄水在翻腾,恶臭弥漫,当中一个高大的尸,在狂吼天地,对我发出无比巨大的怒意。
我喃喃道,“你……是阴间……的……祖尸驼?”
那个尸,与祖尸驼长得太像了。
而且传说,阴间的祖尸驼,来历无比神秘,是从“天上”掉落下去的一具死尸?
高大的尸,搅动在不详符号跳动的不详黄水中,裂开两排森森獠牙,瞳孔涣散,呈现一种疯癫状态,有些自言自语道,“祖尸驼?似乎很熟悉的名字?那是我吗?”
我道,“你又是谁?”
高大的尸,衣衫褴褛,黄水流离周身,尤其是腹部,显露着一个可怕的窟窿伤口,发出神志不清的沙哑鬼音,道,“我乃天上尸皇!”
尸皇?
敢与“皇”字为名,在这天上,真的不多啊?
我道,“可笑,就你,也敢自称尸皇,我看你撑死也就一个尸王?”
“吼吼吼!”
怒吼响彻九天,回音不断,好一会后才平静下来,对面的尸皇,双眸浮现光泽,瞳孔不再涣散无光,“原来如此,我堂堂一代尸皇,居然被灾难神那个老东西,暗中阴了一招,日后一定寻回此仇?”
我问道,“阴间的祖尸驼,与你是什么关系?”
尸皇透着一脸凶光,冷冷道,“那是我洒落下去的一枚种子,等那枚种子成熟,我下去融合,早有一日,我会成为三界至尊,号令一切!”
这又是一个野心勃勃者。
我道,“你蛰伏在此,也是尊灾难神明令,盯住即将出世的战神刑天?”
“刑天……”尸皇的脸上,怒不可遏的神态,“当年,我就是被刑天镇杀,差点飞灰湮灭,我是回来寻仇的,只要他敢出世,我会将他的本源,悉数蚕食。”
我道,“那你就先死亡吧!”
这个尸皇,并没有“皇”层次的战力,撑死了,也就一个六等仙王。
或许与当年,他被战神刑天重伤有关吧?导致时至今日,还没能恢复元气?
“轰隆隆!”
第一个照面,我双眸祭出的龙头铡芒,被高大凶恶的尸皇,直接拍碎在身前,无法破开他的尸雾光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