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就连聋老太太和易中海还有一大妈都集中了注意力。
“秦姐,您先别激动,我只是说可能有转机,还不一定呢!”
傻柱一拍桌子:“那就是有希望,这也总比没辙的好吧!”
聋老太太呵斥道:“柱子,你安生点,别一惊一乍的,好好听鸿轩怎么说!”
“秦姐,您现在还是农村户口,在家里不当家。
等您顶了贾东旭的班,进了轧钢厂,按规定就能转成城里户口了。
孩子是和母亲的户口走的,到时候,你们家的孩子都成了城里户口,也就都有了米面粮油煤等等的定量。
那你们家唯一就剩贾张氏是农村户口了。
你又进厂上班,你们家就得靠你的工资活着了,那时候就应该是你当家吧!
你们家应该是得你说了算吧!”
“可我婆婆能同意吗?她经常说,这房子是他们贾家的,我就是将来进厂了,这工作也是他们贾家的。
我要是不遂了她的意,她随时把我赶走怎么办?”
段鸿轩呵呵一笑:“秦姐,房子是贾家的没错,可你也是贾家的媳妇呀,她贾张氏凭什么赶你走?
就因为她是婆婆?还是说因为她年纪大?
其实抛开她是你婆婆这一点,你和她贾张氏的身份都是一样的,你们都不姓贾,你们都是贾家的媳妇!
你秦淮茹是,她贾张氏何尝不是!”
“啊!”
段鸿轩这番话倒是让大家耳目一新,这是个从来没想过的角度。
可现在听段鸿轩一说,可不是,贾张氏和秦淮茹都不姓贾,都是贾家的媳妇呀。
只不过她贾张氏比秦淮茹早嫁到贾家几十年而已。
就听段鸿轩继续说道:“等您上班之后,您和孩子的户口转成城里户口,你们家就她贾张氏是农村户口了,还得靠您养着。
就她那种人,说句不好听的,就是你们家的寄生虫,您凭什么要看她的脸色!”
“可我婆婆说这工作是他们贾家的,她可以随时让我丢了工作的。”
“哈哈,秦姐,我不知道她是真不懂还是故意蒙您。
对普通人家来说,一个工作指标很重要,可对像轧钢厂这种大厂来说,一个工作指标没什么大不了的。
举个例子,我现在从轧钢厂弄到了一个工作指标,无论我是自己上班也好,还是把这个指标卖给别人,那都是我的事儿,轧钢厂才不会管这些事儿。
反正这个工作指标已经放出去了,轧钢厂只认拿着这个指标去报到的人。
比如说,我把这个指标卖给了柱子哥,柱子哥去轧钢厂报到了,他成了厂里的工人。
这时候我突然反悔了,想自己去上班,想从柱子哥手里把指标要回来,轧钢厂根本就不会搭理我,我去闹也没有。
搞不好还会被厂子里的保卫科以影响生产的名义抓起来。
对轧钢厂来说,指标放出去了,他才不会去管柱子哥的指标是怎么来的,只有柱子哥拿着指标去报到了,他就是轧钢厂在册的工人。
只要他没犯错误,厂子不但不能随便开除他,还得保护他的合法权益,因为他何雨柱是轧钢厂的工人。
你们家同样如此。
只要您进厂报到,正式注册成了轧钢厂的在册工人,贾张氏就不可能把你的工作收回去。
她以为她是谁呀,轧钢厂的厂长吗?
就是厂长也不能随便说把你的工作给收回了,那他这厂长也当到头了。
你婆婆之所以这样说,我估摸着就是欺负您不懂这些,想以后要一直把你能拿捏住!
秦姐您只要进了厂,你婆婆要赶你走,好呀,那就走呗。
只不过是换个地方住而已,您照样上班拿工资,还有户口粮本之类的,照样活的自在。
她贾张氏靠什么活?吃土吗?
你让她去厂里闹闹看,看看轧钢厂保卫科是不是吃干饭的!
秦姐,您这是被您的婆婆贾张氏给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