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谢谢你!”
然后又嗔怪的说道:“我就说鸿轩你不会这么小气,都让雨水教我们了,我哥哥他们当然可以学了。
你娄叔非说什么江湖规矩,没你的允许,就算自己的亲爹娘老子都不能传,非得要你同意才行!
哼!怎么样,我就说没问题吧!”
说着,娄母没好气的白了娄敬斋一眼。
娄敬斋只好苦笑道:“夫人,你以为这么好的强身养生的功法我不想大舅哥学吗?
我一直以来对大舅哥的尊重和敬佩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原本打算找个时间,亲自上门拜访鸿轩,下重礼,舍下这张老脸,无论如何都要想法让鸿轩同意大舅哥也能学学这套五禽戏的。
夫人,你是不知道啊。
别说这套功法了,就算是一般武师的拳脚功夫,没经过人家同意,敢擅自偷学的,那都是生死大仇,搁解放前,都是要出人命的。
这套五禽戏你也练了这么久,有多大的好处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自己身体的变化你能没感觉吗?
这可是能强身健体,延年益寿的秘法啊!
那些好的年份久的药材,为什么价格那么贵,有的甚至千金难求?还不是因为它能养生,能让人多活几年,关键时刻能救命!
那你自己想想,这套功法是什么价值?
搁到过去,那些大军阀们还不得抢破头,为了抢这套功法,发动大战都在所不惜啊!
鸿轩愿意传授给我们,这是天大的人情,我又怎么能不识趣,怎么敢未经他的同意,就擅自再传给别人呢!”
娄母听完自己丈夫的话,先是愣了一下。
不过毕竟出身家世都不凡,见识自然没得说,只是以前太过关心自己的大哥,这才没多想。
现在经丈夫这么一说,马上就意识到了,心里也是大吃一惊,诧异的看了看段鸿轩,这才意识到,段鸿轩给自己一家的人情大了去了。
娄母起身郑重得向段鸿轩施了个大礼:“鸿轩,我在这谢谢你,也替我哥谢谢你!”
段鸿轩赶紧蹦了起来,让开身子,两步窜到娄母身边,伸手扶起了娄母,同时,一只手轻微抓住了娄母的手腕。
等娄母起身,段鸿轩还抓着娄母的手腕没松手,并且沉吟不语。
这动作实在是有些失礼了,娄敬斋感到很诧异,惊疑的看着段鸿轩,娄母也大惊,不知道段鸿轩突然之间怎么了。
可是这两口子却都丝毫没有怀疑段鸿轩对娄母有任何不轨之心。
“鸿轩,你这是……?”娄敬斋惊疑不定地问道。
段鸿轩没回答,只是继续抓着娄母的手腕沉默着,这下两口子都没法再澹定了,正想再发问,就见段鸿轩松开了娄母的手,脸上带着笑容说道:“哈哈哈,恭喜娄叔,贺喜谭姨啊!哈哈哈!”
娄家老两口疑惑地看着段鸿轩,娄敬斋开口问道:“鸿轩,这喜从何来啊?你可真把我们搞湖涂了!”
“哈哈哈,娄叔,真没想到,您这可是老当益壮啊!
谭姨,以后您可要注意身体了,从今天起,五禽戏中的鹿式和猿式就不要练了,其他三式可以继续练习!”
“鸿轩,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娄母也湖涂了。
段鸿轩见状,不再打机锋了:“谭姨,你们家很快又要添丁了,一会儿我给你开几副保胎药。
娄叔,您这是不服老啊!哈哈哈哈!”
“啊!”段鸿轩这话说得太明显了,娄敬斋马上跳了起来,惊喜的问段鸿轩:“鸿轩,你说的是真的?”
“真的不能再真了,刚两周!”
“真的,太好了,哈哈哈!”娄敬斋高兴得哈哈大笑。
他奋斗了这么多年,奋斗出来个娄半城的称号,家产自不用说,唯一遗憾的就是没个儿子将来继承家产。
娄敬斋毕竟是出身在老年间的人物,对女儿再宝贝,可思想里,总是觉得有个儿子继承家产才是正经,女儿将来是要嫁人的,那就是别人家的人了。
这会儿知道妻子又有了身孕,简直都要乐疯了。
娄母也是出身大家族,思想里一直都有着母凭子贵的想法,但是这么多年就只生下个女儿,之后就再没能怀上。
好在她娘家家世也算不凡,自己的丈夫一直以来都很敬重自己的哥哥,丈夫一直也没再纳妾,家里还总算是安稳,但没能给娄家生个儿子继承家产,她这心里也有点不得劲。
现在一听得知自己又怀上了,心里自然高兴,可想到自己都这么大年纪了,还是被一个小辈知道了自己怀孕的事,顿时又觉得有点太羞人了。
娄母这会儿是又喜又羞,感到脸上都开始发烧了。
看着丈夫欢喜得毫不顾忌的哈哈大笑,又羞又气得狠狠地拧了娄敬斋一把,疼得娄敬斋差点没跳起来。
娄母羞红这脸大嗔到:“你个老不羞的,这么大年纪了还让我怀孕,你,你简直不知羞!”
说完,娄母红着脸,也顾不得和段鸿轩打招呼,转身快步上楼去了。
娄敬斋一边呲牙咧嘴的揉着被自己夫人掐疼的地方,这才明白自己夫人的心思,不过他却毫不在意,看着夫人上了楼,回身拉着段鸿轩,一个劲儿的的道谢。
“哈哈,鸿轩,谢谢你啊!太谢谢你了!
你先是给我针过灸,又给我送了养生酒,接下来又让雨水教我们五禽戏,还让雨水带来你特意配的药水给我们喝,彻底调理好了我的身体!
你知道吗,我们家就小娥一个孩子,之所以再没其他孩子,我自己清楚是我的身体的原因,你谭姨身子好着呢!
这回我身体也好了,这不,你谭姨马上就有了!
这都是托你的福,都是你带给我们的!
我娄敬斋一生恩怨分明,你这人情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娄叔,什么人情不人情的,先别管这些了,现在您可要好好照顾谭姨了!”
“对对,这才是当下的大事。
对了,你刚才说要给你谭姨开副保胎的药来着!”
“我心里已经有谱了,我现在就回去把药给你们拿来!”
“哎,哎!这怎么行,好歹吃完饭再说啊!
不用这么麻烦,你开个药方,我让人去抓药!”
段鸿轩摇摇头:“娄叔,不是我说什么,别的都好说,可谭姨毕竟四十多了,属于大龄产妇,再小心都不为过!
说实话,外面药房里的药,真要和我手里的药比起来,那品质可就差远了!
保险起见,我还是用我自己的药吧!”
娄敬斋一听,心里也是一惊,这才想起,自己夫人的确年纪不小了,顿时惊出一身冷汗,同时对段鸿轩越发感激。
“对对,鸿轩你说得对。
你不提我都差点疏忽了,幸亏有你提醒!
那,娄叔就厚脸再麻烦你一次了!”
“没什么的,娄叔您这是关心则乱,我骑着自行车呢,很快就回来。
我今天可是懒病犯了,不想动手做饭,还等着在娄叔您这混顿好的呢!”
娄敬斋心里高兴阿,“哈哈哈,放心,今天一定满足你,包你满意。
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我这就吩咐厨房,今天的晚饭可不能马虎了!”
“还得照顾谭姨的口味!”段鸿轩提醒到。
“对,对,哎呀,你看我,简直是又犯湖涂了。
不行,我得冷静下来!”
段鸿轩看得直乐,“好吧,娄叔您就自个慢慢冷静吧,我回去给谭姨配药去了,马上就好!”
“哎!辛苦鸿轩你又得跑一趟!”
娄敬斋赶紧把段鸿轩送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