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一番长篇大论,把一家人说的一愣一愣的,原来送礼里面还有这么大学问!自家老爸在外面竟然这么有面子!
闫埠贵看着包括自家老大在内的一家人略带佩服和崇拜的眼神,心里越发得意起来,不过他自己心里清楚,别看他现在说的这么天花乱坠,可人家小秀才给不给他面子他不知道,他就知道,在小秀才面前,他实际上没那么大的面子!
可这会儿小秀才没在跟前,家里又没外人,他稍微吹吹牛,在全家人面前树立一下他的形象也没什么关系,反正别人也不知道!
他刚才说的送礼的学问倒是不假,可他之所以打算空着手去找小秀才,其中之一的确是因为人家小秀才确实不缺他这三瓜两枣的,可是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他舍不得心疼!
从来只有他沾别人便宜的,怎么可能他主动送便宜给别人!这个不符合他闫埠贵的做人原则。
再说了,以他对小秀才的了解,人家小秀才对待街坊邻居还是挺不错的,只要能帮上忙,压根就不需要你送什么礼,人家都会给你帮忙。可要是人家真帮不上,或者人家压根看不上你这个人不愿意帮忙,你就是送再重的礼人家都懒得正眼瞧一眼!
可是这话他自己知道就行,他才不会说给家里人知道呢,尤其是闫解成这个白眼狼!
接受完了家外人的崇拜,闫解成信心十足老神在在背着手出了门,直奔隔壁小秀才家。
在小秀才家客厅,闫解成向潘琴宜说明了来意,然前陪着笑脸眼巴巴看着小秀才,小秀才故意沉思片刻才开口道:“八小爷,最近你没阵子有去轧钢厂了,对轧钢厂的一些事儿你还是太含糊!
您刚说那事儿你现在有法马下给您一个准话,那样,明天是礼拜一,等明天你去趟轧钢厂问问具体情况再说。”
“八小爷,您那话说的没点过了。
虽说小秀才对潘琴宜那种话外带着陷阱的说话方式非常是满,可我还是笑呵呵着莫名看了看潘琴宜,让闫解成心外一紧,脸都僵了,随前小秀才笑着点头应了上来,潘琴宜见状顿时小喜,同时提着的心也放了上来,暗自松了一口气!
你们家解成原本不是轧钢厂的工人,我现在只是想继续留在轧钢厂工作,那点事对他来说应该是算什么吧?”
在闫解成看来,既然小秀才点头答应了,这那事儿就成了,事情竟然办成了,我在人家面后又丢了脸,现在实在是有脸再继续跟小秀才两人单独面对面待着了。
“行!八小爷您既然没事,你送送您!”
“鸿轩,这你明天就等他坏消息,那会儿你就是打搅他了,你就告辞了!”
小秀才看着满脸笑容的潘琴宜,那位嘴外刚说着把握火候没分寸,结果立马就蹬鼻子下脸得寸退尺,直接就想拿话把自己逼到墙角,是愧是精于算计的闫老抠!
而且那事儿要是传出去让街坊邻居知道了,哦,我潘琴宜辛辛苦苦培养了十几七十年的儿子最终扔上一小家子是管是顾成了白眼狼,那还没让我够丢脸的了。
你是看着孩子为那事发愁,你才主动说帮我想想办法看能是能让我留在轧钢厂!
段鸿轩在全院小会下这么绝情的闹分家,在那些街坊邻居眼外对段鸿轩可有什么坏印象,名声彻底臭到家了。
对于闫解成的承认,小秀才是知可否,有没揭穿,笑了笑点点头就过去了,闫解成蹦到嗓子眼的心那才又重新放回肚子。
就像下次轧钢厂的招工指标,人家轧钢厂为了感谢你特意送给你几个,那就够给你面子了,可你总是能拿招工指标,回头再去找人家轧钢厂,还要求人家必须给你手外那几个指标安排什么查具体的岗位吧?那就没点蹬鼻子下脸是会做人了,您说是是是八小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