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玲,你是我的女人,我詹雨轩的女人。听清楚了吗”?
阿玲松缓一口气,点点头,接着,又是一番浓情蜜意。
白雨秋透过窗口,目睹着雨轩和阿玲的一番情意,一阵感动。起身走出屋外在院子的石桌旁坐下,对寒烟道:
“寒烟,柴房里有娘一早煮好的玫瑰花茶,还不快去盛些过来”。
寒烟走去柴房,白雨秋示意阿玲坐下,悄声问道:
“阿玲,想必你应该知道阿姨想问你什么,对吗?”
阿玲愣了一下,继而点点头。“阿姨,云帆……,云帆已经与姗姗……,”
阿玲停顿下来,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样向白雨秋述说宅院里发生的一切,白雨秋脸色有些暗淡,阿玲沉思了一下。
“阿姨,你知道吗?老夫人认出了寒烟,拿出自己当年结婚时候的喜服给寒烟穿上,要寒烟与云帆拜堂。只是……”
“阿玲,”白雨秋目视着阿玲的眼睛,“只是,老夫人将云帆当作了自己的孙儿,是吗?”
阿玲回忆着当时的情形,点了点头。白雨秋叹了口气。阿玲道:
“可是,姗姗与云帆有婚约为证,云帆在傅家和爹娘的逼迫下,无奈与姗姗礼成”。
白雨秋望了阿玲一会儿,“阿玲,礼成的时候,你有没有看到傅家的信物呢?”
阿玲想了一会儿,摇摇头。白雨秋似乎暗暗舒了口气,脸上绷紧的神经放松下来。阿玲惊异的望着白雨秋。
“阿姨,你怎么……会想到这些?”
白雨秋浅笑着,“没什么。寒烟翠是云帆对寒烟的情意,一生一世的承诺。”
阿玲哪里领会到白雨秋话里的含义。脸上又闪出喜悦。
“阿姨,其实……,其实陆云帆的母亲对寒烟,我能看出伯母心中的遗憾”。
白雨秋意欲从阿玲口中多探出一些信息,看到女儿端着茶碗出来,慌忙对杵在一旁的雨轩道:
“雨轩,快帮帮寒烟呀。”
阿玲与雨轩每人喝了一碗玫瑰花茶,吃了一些白雨秋特意制作的玫瑰点心,方才离去。
晚上,寒烟掌灯赶工几天来落下的绣品订单,凝望着绣架上的绣品,脑子里突然想起宅院辞别的时候,阿海说的一句话来。寒烟放下绣针,挨着母亲坐下,目视着母亲的眼睛。
“娘,你认识阿海叔叔吗?”
白雨秋一愣,迎着女儿的目光,摇摇头。
“寒烟,谁是阿海?阿海是谁?”
寒烟迟疑了一下,“娘,阿海叔叔嘱咐女儿,要女儿问白姑娘好。”
寒烟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母亲的神情。白雨秋内心一阵颤动,但现在还不是告诉女儿真相的时候。白雨秋稳住内心的波动,沉稳着面容道:
“寒烟,宅院里的阿海是不是认错人了,或者把你当成了熟知的白姑娘也说不定。”
“娘,”寒烟道:“女儿并没有告诉你,阿海叔叔是傅家宅院里的人呀,你是怎么判定阿海叔叔的呢?还有,你告诉我,白姑娘是谁?”
白雨秋迟疑了一下,“寒烟,白姑娘就是白姑娘,总之,不是娘就对了。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娘会把娘和你爹的故事完完整整的告诉你。”
“娘,”寒烟急切的望着母亲,“你现在就告诉女儿,好不好?阿海叔叔口中的白姑娘,一定是娘,对不对?”
只见白雨秋沉着果断的摇了摇头。眼睛有些湿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