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般驾车，很快就带着方伟明来到了一处民居。和上次一样，依旧是高档的小区。到了这里之后，方伟明和杜般装成了普通的赌客，两个人和这里的人赌了一个半小时的时间。
之前让方伟明豪赌的时候，杜般并没有给方伟明做任何的要求，他想怎么赌都行，但是这一次的目标是查老千，所以这一次的行动一定要低调，绝对不能引起别人的注意。因此，杜般是给方伟明下了一些“规定”，让他每一局无论是输赢，要把自己的钱的浮动控制在十万块钱之内。
这一点对于方伟明来说并没有什么的，反正他是有透视眼的男人，就算是让他死死地不赢不输，他也能轻松地办到，完全不需要想杜般那样算计半天，还把自己的脑袋给弄得晕头转向的。
基本上方伟明陪着杜般走了一整天，总共是赢了二十万，但是却是一个出老千的都没有发现。
“方伟日！”在所有人都走完了之后，用很嚣张的口气叫住了方伟明，好像是打算和他好好地谈谈心一样，“你一个老千都没有看出来？”
方伟明摇了摇头：“这些人里面，一个出老千的都没有。”
“一个都没有？！”
杜般口气夸张、瞪大了眼睛看着方伟明，他实在是难以相信方伟明说出来“没有老千”这句话。
“一个都没有。”方伟明很肯定——他也没有任何的必要怀疑自己。
“真的假的？”
杜般还是不相信范围，好像是非要逼方伟明承认自己在“撒谎”一样。
“你说我骗你干嘛？”
“那个高高瘦瘦，嘴有点尖的那个人不是老千？”
杜般开始说自己心里怀疑的人选了。
方伟明对那个人的印象挺深刻的：“你说的就是那个赢钱之后喜欢眯着个眼睛收钱的人？”
杜般点了点头：“就是他。”
“他不是老千。”
“那他为什么总是一副猥琐，然后像是偷鸡摸狗的样子一般？”
“他一兴奋就会挠自己的下面，只是害怕被别人发现他这个奇怪的习惯而已。”
一个小时的牌局中，方伟明见到他挠了二十次的下面。
“啊！恶心死了！”
杜般疯狂地甩手，好像是这样就能把手上的污秽之物给甩走。
“你放心吧，他没有把手伸到裤子了。”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本来方伟明没有看出有老千的，这让杜般对他有点“失望”，但是没有想到他居然注意到了那个男的居然会挠自己的下面，杜般又一下子对方伟明有所改观了，觉得他有点“神”。但是就算是方伟明很神，没有找出来任何一个赌场中的老千，这让杜般心里很慌啊。
但是正如方伟明所说的，没有老千就是没有老千，总不可能硬给创造出一个老千出来吧？
这些玩牌的人中，没有换牌、没有打暗号，也没有是用其他的方法。最多说起来，这些人都比较像是刚刚讨论的这个男的一样，有一点怪癖。除此之外，就没有任何值得讨论的东西了。
“就算是你想要找老千，”方伟明看着杜般那种“意犹未尽”的样子，心里那叫一个不爽，看来就只有说服他了，“你也不看看他们赢了多少钱。你没发现他们的水平等很平均吗？都好像是按照了你的要求，把钱的浮动金额控制在了十万块钱里。”
“这才是一个资深老千的可怕之处！”杜般的口气好表情就好像是农村里老太太吓小孩子的表情一样，“如果他用了老千，还这样低调的话，很难让你怀疑到他的头上的！”
杜般这样说的确是不无道理，但是事实就是摆在眼前的，没有老千就是没有老千，就算是他再怎么运用心理学、运用兵法来解释这些东西，最后还不是要面对现实。
“好了，你不要多想了，今天是没有老千的。”方伟明拍了拍杜般的肩膀，这种拍的感觉，不像是在打气或者是鼓励，而像是在鄙视杜般大惊小怪，“你真的要查的话，我们明天再查吧！”
“明天不行了。”杜般回绝了方伟明。
“怎么了？”
“明天没什么预约，所以不用你看。”
“好吧……”
正好方伟明可以撑着这个机会去吴倩姐讨论讨论怎么从杜彬博那里套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