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邪魅的笑容出现在楚阳王的脸上,今晚注定是一个恐惧之夜。
第二天天明,一个人影偷偷摸摸的在阮小竹房外徘徊,还时不时的站在门口竖起耳朵偷听,听到里面转来稀稀疏疏的声音,连忙将自己的身影隐藏起来。
不一会儿阮小竹打开房门,走出门外伸了个懒腰,如今她的手还未完全好,只要有时间她都会花在手的修复上面。
躲在暗处的伯叔似乎也看出了她的手有些不方便,应该是是受到重大的外伤所导致的,悄悄地走到她的身后轻飘飘的说到:“我可以帮你。”
“啊!!!”
一声惨绝人寰的惊叫响彻在这清晨中,伯叔连忙伸手将她的嘴捂住“是老夫,是老夫啊,伯叔!不是坏人,别叫了。”
本想吓她一下,倒没想到自己被她的那声惨叫吓得失魂落魄,反应过来忙让她住嘴。
听到身后的人这么一说,阮小竹才平复下下来,“呜呜呜”的示意他松手。
伯叔会意后确定她不会再叫后慢慢的松开手,阮小竹得到自由后大口大口地呼气,刚才她差点没被捂死。
这时丫鬟正好匆匆赶来,却看到王妃和昨晚到老头在一起,装作急切的样子走过去询问道:“夫人,怎么了?方才是您在尖叫吗?”
平时的下人对阮小竹可没有这么客气,今天是看到这个老头在这里,而从昨天王爷对他的尊称来看,下人们都纷纷揣测他一定是什么不得了的人物,所以才在他的面前表现的恭恭敬敬的。
“没事没事,只是误会一场。”伯叔忙在那儿说道,害怕他人误会什么。
阮小竹也轻摇了头,表示自己没事。
丫鬟孤疑的看向他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然本人都说没事,她一个下人又何必多问,况且还是个不受宠的王妃,便没有多说往门外走去。
看到丫鬟走出门后两人都不言而喻松了一口气。
“大伯,您方才所说什么?我没听清。”阮小竹礼貌的问道,笑容可掬,全然忘了昨晚她被戏弄的事。
伯叔指了指她的手,道:“老夫能帮你的手恢复如初,没有一丝不适。”
阮小竹有些不可置信,毕竟很多大夫都说她的手能治愈,但是无法像以前一样运用自如“大伯您说得是真的吗?我还能像以前一样!”
“那是当然,老夫从来不骗人。”
“......”
昨天晚上的事她可没忘,演的跟真的似的,阮小竹突然有些不敢相信伯叔所说的话,万一他又是戏弄自己呢......内心在不断的徘徊着。
伯叔似看出了她心中所想,夸张的解释道:“是这样的,老夫为昨天之事一直辗转反侧,夜不能眠,一直对你有着愧疚之心,所以今天老夫鼓足了勇气来到你这,就是想做一些力所能及的是补偿你。”
说得之真诚。
一个老人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阮小竹也不好再多想什么“那请问要怎么治呢?”
伯叔收起了吊儿郎当的模样,一本正经的说了起来“你的手应该是因外伤而引起,伤及骨头,所以喝药和敷药是没用的,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将骨头内部重新接过。”
“重新接过?可是骨头在体内,怎么接?”
“老夫曾在一本古书上看到过,只要将人体各个部分了解透析,就可以将人解剖,把体内的疑难杂症解除。”
阮小竹脸色苍白,解剖,解剖之后人就死了,怎么可能还会活下来。
“老夫明白你的想法,甚至在你之前有很多的人都不愿信任老夫,但后来他们都改变了这个想法。”
“您的意思是你已经试过这个方案了?”阮小竹很是震惊的问道。
伯叔迟疑了一下“试过几次,不过都是小型的,没有你这么严重,所以你这种情况是第一次。”
“那您之前的成功率是多少?”
“百分之六十五。”
阮小竹没有说话,只是自己暗自想着自己同意这件事的风险是多少,毕竟它所带来的伤害不容小旭,只是她现在的迟疑更加坚定了之后的要做这件事的决心。
“大伯,很抱歉,我知道您是为我着想,但这事也有些严重,所以我......您其实不用为昨天的事感到愧疚,我都已经快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