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可是为何这一上午过去了,我就看不到他走一步我瞧瞧?”楚翎夏很是气馁,她对别的都有些耐心,可是唯独对训练容朗却是消耗她耐心最快的方式。
“其实,太子应该是早就会走路的。”秋画低着头想了想忽然说道。
“什么?”楚翎夏不明白秋画的意思,拉着她坐下仔细的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先前日子,春棉曾告诉我她有一次无意间看到了太子有自己站起来行走过,只不过就那么一两步很快就趴下了,春棉还说以为是自己眼花呢。如果不是今日我也看到了,否则我也不相信的。”
“原来竟是这样。”楚翎夏若有所思的看向床上已经吃饱喝足了正在打瞌睡的儿子,心里渐渐的形成了一个计划。
只是这样的计划还有待考量,她确实想要好好的训练训练容朗,但是却不会扼杀了一个孩子该有的天性。
实在是容朗太过于安静了,平日动也不动的,长时间下去楚翎夏就怕是容朗憋也要憋出什么毛病来的。
“皇上驾到!”楚翎夏这里刚刚收拾了花厅正要摆午膳便听到了外间的通传声。
容澈一脚踏进花厅便直接坐在了楚翎夏的身边,速度之快就连让楚翎夏起身行礼的时间都没有。
楚翎夏看着容澈的面容似是有些不快,于是便看了春棉一眼挥退了服侍的下人,独留下自己和容澈两个人。
“澈,有什么不开心的先放一放,陪我吃完午膳如何?”楚翎夏一向知道如何拿捏住容澈,即便容澈再不高兴也不会驳自己的面子的。
“也好。”容澈看了楚翎夏一眼原本心中的郁结也稍有减轻,他拿起桌子上的银筷看了看桌上的菜色,先是将楚翎夏最喜欢的夹给她自己才开始吃。
小小的动作让楚翎夏倍感暖心,让她体会到了容澈对自己的在意,一场午膳倒是吃的和乐融融的。
待人来收拾了碗筷,楚翎夏这才认真的看向容澈:“如何了,到底所谓何事?”
如果只是平常的小事,容澈断不会带着如此不悦的神情来找自己,定然是就连容澈也不喜或者身为棘手的才会如此影响他。
“夏儿,你可信我?”容澈温和的看着楚翎夏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眼眸里既是安抚又是保证。
“你先说说到底是什么事情?”楚翎夏越发的疑虑,不由皱起眉。
“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些老臣生活过的太过于舒心了便闲下来管些闲事儿。”容澈说的云淡风轻,但是楚翎夏知道绝不是表面说的那样。
“就是要朕充盈后宫罢了。”容澈无奈只得将早朝上的事情告诉了楚翎夏。
果然,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些个大臣,刚刚度过了危机便开始在朝上蹦跶了,还真以为当今圣上是好拿捏的吗?
这一点楚翎夏早就有所预料,她并不在意别人的看法,她只关心容澈的态度。于是看向容澈的神情带着一丝警告和戏谑:“不知我们的皇上是如何应对的?”
“夏儿,你还不了解我吗?自然是一一拒绝了。”容澈不由失笑,将自家妻子揽在怀里好好的安抚着。
楚翎夏看似没有怎么生气,但是心里必然是不喜的,就算是自己刚刚听到这个消息都气得直接退了朝,更何况自家妻子?
“哦,真的吗?”楚翎夏不由挑眉,她不是不相信容澈,实在是朝堂上人心险恶,她想着那些大臣不会就这样轻易的放过容澈的。
“当然,朕才是大齐的皇帝!”容澈眼神清亮,身上不自觉的散发出一股威压,那是常年在上位的人才培养出来的气质。
就连楚翎夏有时都不免被容澈的气势镇住,就跟不要说那些大臣了。容澈对待他们可不会像对待她一样的仁慈和友善。
“这才像话!”楚翎夏露出大大的笑容忽而又想起什么:“这可不是我不让你纳妃的,其实如果你想要……”
“不会有那么一天的!”容澈皱皱眉直接打断了楚翎夏的话,低头噙住她的红唇,一吻封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