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起离开青莫。
坐在车里，姜芝晴安静下来，想着改怎么挽留莫歉予。
莫歉予突然问道，“介意我听歌吗？”
“不介意。”姜芝晴笑着回答。
一首熟悉的歌曲慢悠悠的飘荡，舒缓的音调，甜美温柔的声音，浅浅吟唱。
这是姜芝晴不多的歌曲之一，是为了自己第一部电影所唱的歌。
她轻声哼唱出来，莫歉予一直没有开车，而是侧身看向姜芝晴，听着她把一首歌唱完。
明明知道莫歉予在看着自己，姜芝晴也佯装不知道，继续装着笑吟吟的温柔女人，唱着小调。
最后一个音符也坠落，她呼出一口气，不经意间抬眸，落入莫歉予的双眸里。
一只手突然捏着自己的下巴，慢慢靠过来，她没有反抗。
穆家，挂了电话后的姜湛晴等着郑婉儿开口，可谁知她竟然如此能沉住气，一个字也没和自己说。
她放下手机，转身就想走，突然从房间里传来了郑婉儿憔悴无力的声音。
她犹豫着，问道，“这是他们给我打的第一个电话，是吗。”
她自己心里应该是清楚的，不然也不会那么问。
姜湛晴嗯了一声，随后，郑婉儿再次安静下来，没有了动静。
姜湛晴替郑婉儿感到可惜，真心真意的为了一个朋友，却处处被算计。
此时的郑婉儿越想越不对劲，回想着以前的种种，许多时候她明明知道自己有错，姜芝晴还在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一个劲儿的夸着自己。
她什么时候开始变得那么容易相信别人了。
“表舅妈，你可以放我出去吗。”说起来，这算是郑婉儿第一次和姜湛晴那么平静的说过话了。
姜湛晴弯弯双眉挑起，安静的看着禁闭的门，仿佛这样可以看见郑婉儿现在的表情。
她没有回答，渐远的脚步声已经告诉了郑婉儿答案。
她心里一凉，却也没有大吼大叫。
不再把姜芝晴当做毫无心机的白羊后，郑婉儿细细回想，觉得越来越毛骨悚然。
门口突然传来锁被打开的声音，姜湛晴站在门口，穿了一身休闲的家居服，头发懒懒的扎起，垂在身后，气色并不是太好。
郑婉儿有些惊讶，她以为按照姜湛晴对自己的讨厌程度，是不会开门的。
姜湛晴靠着门，不悦的说道，“还走不走了？”
“走。”郑婉儿立刻走出去，经过她身边时，说，“谢谢你，表舅妈，我知道错了。”
“话不管用，我也不爱听这些嘴上的，省省口水吧。”
姜湛晴说不讨厌郑婉儿那是不可能的，她只是想看看，郑婉儿和姜芝晴，到底谁厉害些。
一句话堵的郑婉儿说不出话来，她突然冷笑一声，道，“既然你不愿意听，我还不想说了，借我一身衣服。”
话题转变的太快，让姜湛晴有些反应不过来。
郑婉儿把这里当成你自己家，等不到姜湛晴的回答，干脆自己上课楼。
姜湛晴一头冷汗，貌似她和郑婉儿没好到这种地步呢吧。
她急忙跑上去跟着，“诶！你别拿我那条白色的连衣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