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可以？”傅斯遇唇角勾起一个帅气的弧度，“还是你觉得，就凭我一句话，还不够你趴下来就吃？”
“傅先生……”沈青青声音都带着颤抖，事情的走向怎么会是这样。
“我没那么大的耐心，给你三秒时间考虑。”
沈青青浑身发颤。
“一，二……”
“我吃，我吃，我马上吃。”沈青青哭得更厉害了，开始用手捡起地上的蛋糕，慢慢的放进嘴里。
一块一块的吃下去，咽下去。
虽然地板上是干净的，但这个动作本身就带有极其强烈的羞辱性，越来越多的人朝这边看来。
“……”
顾小染略带震惊的看着她，想要起身的动作却被傅斯遇按下。
他的眸中闪过一抹冷意，“她是为了自己的事业吃的，你以为，今天如果换了你在她那个位置上，她会像你这么好心的去阻止吗？”
顾小染怔住。
答案自然是不会，说不定，比这更残忍的羞辱，她也会让自己承受。
“我说过，别人给你的屈辱，你总有一天要千倍万倍的还回去，顾小染，我不准别人再欺负你，但你自己，也要变得足够强大。”
“……可，可我已经原谅她了。”顾小染很久才说出这么一句话。
“你是不是原谅，我看得一清二楚。”
顾小染哑口无言。
并不是对沈青青存了善心，只是她觉得，这样的屈辱，对任何一个人都足够了。
而且，她真正更该道歉的，是那位被她毁掉了教育生涯的老师，而最让人心寒的是，沈青青到现在还没意识到这个错误。
她随随便便的用言论毁掉一个人，却还以为是理所应当。
她当时要是不喜欢她，讨厌她，嫉妒她，完全可以冲着她来，没必要去牵涉到其它无辜的人。
“我不想再在这儿待下去了。”看到沈青青像条狗一样的趴在地上，拼命往嘴里塞着蛋糕屑，顾小染闭上了眼睛。
“好，我让尚恒去买单。”
“不用了。”顾小染从包里抽出一张卡，递给尚管家，“用我的吧。”
傅斯遇挑眉看她，眼神却是饶有兴味。
“什么意思？你想让我吃软饭？”
什么吃软饭，他要不要把话讲得这么难听。
“反正这些都是我吃的啊，你也没吃什么。”顾小染知道明说没用，所以只好在暗地里搂住他的腰，放软了语气，“今天就让我买一次，好不好？”
居然还撒娇……
傅斯遇勾唇，抬眼看向尚恒。
尚恒立马会意，微笑的将顾小染的那张卡接过来，“顾小姐，你今天……”
“我只是觉得，其实这个酒店，只要你想，凭借自身的努力，其实也是可以进来吃的，完全没必要依附别人，是么？”
顾小染看了一眼已经把地上的蛋糕吃完，但听了这话明显满脸惨白的沈青青。
“顾小姐所言极是。”尚恒笑意更深，在买单的同时，也将一脸狼狈的沈青青请了出去。
“她刚才说得无懈可击……我还以为，你会相信她的话。”在车上的时候，顾小染看向一旁的傅斯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