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老太医这走走,那看看的,突然发现有更长的队伍,排过了好几条街,这又是卖什么的?亲自参加过会的他,此时也是惊诧不已,好像那些该火爆的店铺都走了个遍,还有啥稀罕玩意吗?
曾老太医背着手随着队伍寻了过去,等看到排队的源头,他眼睛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居然是医馆,这么老些人原来是看病的?行了一辈子医的他,第一次见医馆还有如此火爆的场面,扒开人群,见孙儿有模有样的坐在那行医问诊,这?他顿时觉得人比人真是气死人呀,自己堂堂的御医,也没有被病人如此追捧的场面。
曾老太医看着孙女动作麻利的问诊,行云流水的施针,刷刷刷的开着药方,每个药方他都要拿过来看一看,满意的点着头,果然是夏家秘籍的传人,真是无可挑剔,医术显然在他之上。
面对一个个病人,燕曼舒态度极为和善,耐心的望闻问切,她医术高明,判断病情极为准确,该施针的施针,该开药的开药,一个个病人被她迅速的处理完,武大夫仔细的在一旁看着,见她果断的施针开药,那水平一点也不输当年的小雨,干脆坐在一边又当起了学生,做起了助理。
下一个,武大夫喊着,只见坐在面前的是一个喘着粗气的圆滚滚的小胖墩,还没等燕曼舒开口,就见旁边一个衣着考究的中年男子说道:“燕大东家,我儿子今年八岁了,从六岁起,每日疲惫至极,不思饮食,虚汗不止,看了很多大夫,吃了很多副药,一直不见起色,今日特地从乐天府赶来,本来想找武大夫诊治的,您看?”
燕曼舒微笑道:“小朋友,舌头伸出来,嗯,好,再给你号号脉,先施针,你怕吗?”小胖墩看着仙女般的大夫,很有气概的说道:“不怕,我是男子汉,怎会怕施针?”燕曼舒哈哈大笑,一边给小男子汉施针,一边对他说:“要连续七天都来施针,这七日每日辰时必须起床,穿上厚厚的棉衣在院子里爬行一个时辰,下午未时再爬行一个时辰,而且不能吃肉,每日吃五餐,每餐只能吃一小碗粗粮饭食,男子汉能做到吗?”
“当然能,这有什么做不到的?”小胖墩痛快的答道,说着话,施针完毕,燕曼舒大笔一挥,开好了药方,武大夫拿过药方一看,面现惊异,随后交给抓药的伙计,燕曼舒喊道,下一个。
很快,燕曼舒又诊治完一个病人,刚要喊下一个,见小胖墩的父亲拿着药走了过来,忐忑的问道:“燕大东家,您开的药怎么这么便宜,以前的大夫每副药都要七八两银子,一次吃七副,您这七副药还不到一两银子,加上施针总共才三两银子,我家底厚实,您只管开药,不用担心银子。”
“哦,你是嫌银子少了?先吃七天看看效果吧,如果不行,我一定开贵药,好吗?现在人太多,恕我不能详细解释,你先请回吧,吃饭必须按我说的做,明日一大早带孩子过来。”燕曼舒干脆利索的打发人走,武大夫满腹的疑惑,只是看着如龙的长队,压下了心中的疑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