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淮秀病倒了,已经数日水米未进,奄奄一息,眼看着不行了……
宁夫人守在女儿的床边,呜呜呜的哭个不住,上个月老爷刚死,这个月女儿又不行了,家里这是犯了什么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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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淮秀人在病中,虽病势沉重,心却并不糊涂,这些天,她一直在回想上次进宫的情形,一次次的回想,可记忆中,只有他和他的皇后坐在炕上闲适的说话的场景,只有她参拜时头顶上鸟儿扑棱翅膀的声音,以及头上洒下来的呛鼻子的粉末。
等一下,粉末!
为什么会有粉末?是什么粉末?为什么那些粉末撒到她的头上,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在她什么都不知道的过程中,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他和他的皇后之后没有再召她,那天她昏迷的事儿也无人提及,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为什么会这样,她百思不得其解,但却隐隐的觉察到了不安,沈家的女儿并没有死,她一定已经把自己迷晕她的事情告知皇后了,皇后那么聪明,自己引她入山洞的事她不可能不怀疑,但是她却什么都没有做,只召见了她一次,便再无动静。
她为什么不审问她?为什么这般安静?安静得让她心虚,惶恐。
在她度日如年惶惶不安中,父亲忽然病倒,病势汹汹,从得病到死亡不足十天的时间,死因连太医都查不出来,只说是得了怪症。
但是她知道,父亲绝不是得怪症死的,父亲是文人,一向注重养生,身子也一直健康,家族中并无得怪症的先辈,父亲也绝不可能的怪症,所谓怪症,不过是掩人耳目的手段罢了。
是谁害死了父亲,连太医院的院判都帮着他粉饰太平,答案——不言而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