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摔在地上。
时间仓促,阿星走了两步发现我没有跟上,又准备回头来拉我,我拼命摇着头让她先去救念念,毕竟我的脚受过伤,虽然这两天恢复的不错,但刚才摔一跤,肯定是又扭了一下。
有我这个拖累,念念必然是会被带走的。
阿星眼底的情绪挣扎了一下,似乎是不能放弃我。
直到我朝她发火,她才一咬牙追了出去。
当时我们两个满心满意的心思都在念念身上,担忧着她的安危。
所以我压根就没有想到,那群人的目标其实是我。
就在阿星追出去以后没多久,洗手间里的人跟约定好了的一样,渐渐散去了,只留下一个打扫卫生的阿姨。
我找了个凳子坐下,准备检查一下自己脚上的伤口,却透过镜子发现有个人对我举起了扫把。
我本能地转过头抬起手腕阻挡,只看见一张带着蓝色口罩穿着工作服的脸,然后我的腰上一痛,她抓在手里的注射器里的液体全都注入我的体内以后,我便迷迷糊糊地晕了过去。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我是在一家医院里。
似乎是医院,又似乎不是,因为整个楼层很低,也没有医院里的喧嚣声,门外更加没有医生走来走去。
但可怕的是,我是躺在角落里的,我的对面,是一张手术床!
冰冷的无影灯打在空荡荡的披着白布手术床上,总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
有点像恐怖片里的那种场景,若不是我摸到了自己腰间那个被注射的位置,差一点就以为自己是被鬼给抓来了。
我此刻才明白,沈蔚然的担忧是不无道理的。
居然真的有人要绑架我,可是我对他们有什么用处?我既没有怀孕,也不涉及什么商业机密。
我渐渐动了动,确定可以挪动手脚以后,才慢慢站起来,刚刚悄悄走到门口准备开门打探四周的环境,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那人的脸渐渐从黑暗变得清晰。
是一个带着口罩的女人。
我看不见她的面容,但可以看见她画着精致的妆。
她见我醒了,也不急着控制我,而是坦然自若地走进来,跟着她进来的还有好几个人,都穿着白大褂。
这形势下,我是绝对不可能离开这间房间的。
我只好朝后退,退到墙角以后,那个女人轻蔑地一笑,从旁边拉过一个椅子坐在那儿,踩着高跟鞋的纤细的腿翘在那里,一双漂亮的丹凤眼盯着我,“江舒尔,我找你找得好苦呀。”
我抿着嘴,决定什么都不说。
她笑了一下,又说,“你不承认自己是江舒尔也没关系,我能确定就好了,沈蔚然真是把你藏得好苦,我们足足找了你三个多月,终于找到你了。”
找我?找我做什么?
我警惕地看着她。
她弯下腰来,凑近我,捏着我的下巴微微一笑,“确切的说,我们要找的并不是你,而是属于你身上的一个器官,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