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他,只谈生意不谈过去,不过看起来你们都有伴,生意桌上的关系我懂,不就是玩的开心了,什么合同都不在话下吗,这不,我给自己也找个伴儿,大家一起闹腾闹腾。”
说完我抬手就打了一个电话给皇庭的经理,像这种高端的会所,除了供眼前这些有地位的男人消费以外,自然是时刻准备着为寂寞的富婆也提供项目的。
沈蔚然原本在淡定抓牌的手听见我电话里说的,顿了一顿,这细微的动作虽然被他极快地掩饰过去了,但相识四年,是不可能逃得过我的眼睛的。
他在乎,呵呵。
没有三分钟,就有一个打扮的光鲜亮丽的奶油小生敲门走了进来。
不得不说,会所安排的男人确实长得很好看,也挺有眼力劲儿,一进门就知道是我点的他,殷勤但不做作地凑过来,“姐,我陪你。”
沈蔚然并没有抓满一副牌,抓到一半随手就丢了,睨了我一眼问,“你是认真的?”
事到如今,我怎么能认怂,故作自然地牵起那小生的手摆在自己的腰上,挑衅地看着他,“怎么,只允许你们男人玩,我就不可以?”
沈蔚然一副牌抓了一半摔在桌子上,其他的人都不敢吭一声。
唯独陆涵爽朗地笑了笑,“别玩这么大了,有什么事我们找个正常点的地方坐下来谈,好歹也曾是你的女人,你眼见着也能受得了?”
最后一句话是对沈蔚然说的。
这桌上的剑拔弩张,只要不是瞎了都能看得出来。
沈蔚然冷笑,点了一支烟,只夹在指尖没有抽,淡淡的烟雾攀援到他的眉间,他说,“我丢掉的,就不会捡起来,一起玩也好,看能玩到多大。”
这话像是刚从冷库里掏出的冰棱子一样,把我扎了个鲜血淋漓。
那个为我种满一片院子桂花树的男人,那个亲自下厨给我端上一碗番茄鸡蛋面的老公,那个在床上口口声声说着疼我入骨的人,终究是不再了。
我机械地扯了扯嘴角,拉着那小生坐下来,大家一起斗牛牛。
牛牛我是新手,没玩过,所以接下来的局势就跟疯了一样,沈蔚然把把跟我杠,很快我就输了几乎有好几十万,还在攀升中。
这是我第一次赌,也是第一次看清,原来赌是那样可怕的一件事,钱完全不再是钱,只是一堆数字。
最后还是陆涵喊了一声,“不玩了,没意思,旺夫的来了我算是栽了。”
整个桌面上,就沈蔚然面前的钱堆成了小山,他身边的女人眼见着可以钻钱眼里去。
我旁边的小生也附和着,“是呀,姐,不如我陪你去玩些更有意思的,保证比这个好玩。”
他话一出,我的心一凉,整个房间里空气都停滞了。
真的,真的,要出去,玩?
我咽了一口口水,沈蔚然忽的把面前的钱朝台上一推,神色淡漠道,“玩,陪着她好好玩,她要是玩开心了,这些钱就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