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房间里的仿古式老钟响了,发出十二下的声音,半夜里这钟突然一响,弄的安夏北全身不禁一阵,打了个冷颤。
她借着电视的灯光,抬头看了眼老钟,嘟囔道:“破钟,大半夜的你瞎叫什么,有点慎人咧!明天就把你换掉。”
安夏北自言自语的说完,又趴在床上,看电视。
“今天我们的节目就到此为止,有关老公有外遇的详细情况,我们明天继续为您分解,我是乱乱,我们明天再见!”伴随着主持人的结束语,节目播完了。
“唉,什么嘛,我都没听懂,怎么就没有了呢!”安夏北有些遗憾,她伸展四肢,平躺在大床上,抱着大熊翻滚了两圈。
忽然!
“当当……笃……嗒嗒……”
一个奇怪的声音,从卧室的门外面穿了进来。
安夏北不禁全身紧张,拉开了台灯,提高警惕的跑下了床,蹑手蹑脚的走向门口。
她很清清楚楚听到那一个奇怪的声音在走廊里徘徊……
“当当……笃……嗒嗒……”
“当当……笃……嗒嗒……”
顷刻间,恐惧占据了安夏北的整个心灵,她了缩下身子,情不自禁的冷颤连连,两手抱着肩膀,鼓足了很大的气力才扭开了卧室的门,硬着头皮走出去。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
安夏北炸着胆子,偷眼瞧看这个走廊,却发现空荡荡的走廊里,什么也没有,异常安静。
“哎呀……好累啊,是不是该换你咧?”一个细小的声音,从楼梯处传来。
安夏北不禁心提紧,神情高度紧张。
下一秒,她看到一个胖乎乎的小身体,身上披着一件大大的睡袍,手里拖着一根木棍,朝自己这边走过来。
木棍落在地上,自然发出“当当……笃……嗒嗒……”的声音。
她不用多想,光是凭借着那个胖乎乎的身材,就一眼能断定是谁了,霎时间,安夏北黑线落满头,愕然无措。
安夏北快速的走了过去,不等小身影逃开,她一把就抓住了小身体,提在手中,吆喝道:“安钱串,你大晚上不睡觉,拿着根棒子,出来乱晃什么?你不害怕么?”
“唔唔,为了保护妈咪,一点也不怕!”钱串油嘴滑舌的说。
“哎呦,这小嘴,倒是蛮甜的嘛,可是那也不能掩盖你大晚上不睡觉的恶心!”后半句话,安夏北爆燃大怒,狂吼依然。
钱串摇晃小小身子,两手就抱住了安夏北的腰,“不要这样嘛,人家睡不着觉嘛,就出来保护你咧,就看在人家这么衷心的份上,也不能生气嘛。”
“小家伙,就你会说话!”安夏北笑着,将钱串放在地上。
“那个夏北,这么晚了,你回去睡觉吧!不要打扰我,快点回去吧!”钱串有模有样的吩咐道。
安夏北看着儿子的模样,不禁好笑,“小家伙,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吧!还命令上我了?”
“咿呀咿,你还是快点回去睡觉觉吧!这里就交给我和串串好了嘛!”钱袋从楼梯上走了过来,大摇大摆的,扭臀摆腰。
安夏北黑线落满头,“安钱袋,我其实就知道,你也在这儿,你和钱串永远都是……”
“永远都是在一起滴,不分开嘛!”钱袋扭着屁股说。
“是呀,是呀,我们就是一对好兄弟嘛。”钱串握住弟弟的手,深情款款的看着钱袋。
“呕……呕……”安夏北做出恶心的样子,咧嘴用玩笑的口吻说:“你们还真恶心呢!”
“切!”两个孩子异口同声,斜视着安夏北。
等安夏北低头时,突然发现了个问题,等着两个儿子说:“钱串你穿的这个睡袍……这不是裴黎昕的么?钱袋你的这个是……我的!”
最后两个字,显然安夏北很吃惊的吐出,惊愕的双眉倒立。
“嗯,你还蛮有眼光的嘛,确实是人家滴,没错啦!”钱袋笑呵呵的说。
安夏北怒意满怀,被儿子弄的是哭笑不得,黑线华丽丽的落了满额头。
钱串和钱袋对视一眼,两个宝宝纷纷扭摆起腰肢。
钱串先高声唱道:“药!药!切克闹!万,吐,碎、佛,抗忙北鼻够!这边的朋友举起你的手!那边的朋友和我一起吼!药药、黑喂狗!夏北,你就是我天边最美的云彩,让我用心把你留下来!”
“黑!留下来!悠悠的唱着最炫的民族风,让爱卷走所有的尘埃!我知道!”钱袋跟着也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