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第209章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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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嘲一声，萧夜色接着说：“不仅如此，我还恬不知耻地爱上了小了我三十岁的宝宝，更是将她变成了我的女人，我真是禽兽！”

“二哥，说这些做什么？难道你后悔爱上小月华了？”忘轮回抿了口酒，看着白玉杯中的半杯液体。

“当然不是！”萧夜色拍桌而起，随后又坐下去低声自责：“我只是恨自己没有保护好她……”

忘轮回叹息，“这十五年你一直做得很好，无需自责。”

“……算了，还是喝酒吧。”

两人再次无话，只是淡淡对坐，直到拂晓时分。

萧夜色的声音没什么起伏，“你该出发了……”

“我知道。二哥你保护好自己。”

“我知道，你去吧。”

“好……”

秋风萧瑟天气凉，草木摇落露为霜，在晨曦的第一缕微光划开大地的时候，忘轮回消失了，只剩下萧夜色半伏在石桌上，似是醉得不轻睡过去了一般。

细语渐渐加急，不过片刻便变成了瓢泼大雨，哗啦啦地下个没完。

大雨声终究唤醒了萧夜色飘忽的神志，他看着远处越发朦胧的景色缓缓起身，一袭墨蓝衣袍在朦胧的雾气中似乎也变得模糊起来，只有他腰间随着疾风飘散的双鱼佩越发清晰，像是感知到什么一般狂肆飞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