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勒闻言,站起身来,就在夏安暖以为他要离开的时候,他忽然伸手将房门关上了:“这下就不会吵了。”
也不知道封勒是真没听懂,还是装作没有听懂,于是屋子里的另外两个只好敢怒不敢言地开始交谈了。
医生先是问了夏安暖关于火灾前后的一些细节,封勒在旁边仔细地聆听着,逻辑通顺,的确没有丝毫破绽。
然后,医生又问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封勒仍旧没有发现夏安暖逻辑中的破绽,至此,封勒才真正相信了她的记忆似乎是真的出了偏差。
经过交谈和询问,医生仍旧维持着原先的诊断,夏安暖的确是因为受了刺激而产生了精神上的偏差,不论是短暂的看不到,还是记忆的时间轴出现误差,都是并发症。
封勒带着医生走出了房间,然后叮嘱刘叔好好将他送出,自己则转身回到了房间里面。
夏安暖被问了一大通问题,总感觉刚刚那人更像是来录口供的,不像是心理咨询师。
“咨询师走了?”
封勒点头:“他说你没有什么大问题,放心吧。”
夏安暖嗔怪地看了封勒一眼:“我本来也没有什么问题,是你非要劳师动众地找了什么咨询师……”
封勒宠溺地伸手摸了摸夏安暖的后脑勺:“我这不是担心你么?”
夏安暖扁了扁嘴:“有什么好担心的嘛,都说了我没有受伤,而且医生也检查过了,没有问题的。”
夏安暖的记忆停留在了火灾之前,虽然和封勒的关系仍旧无法重修于好,但是她还是大人大量地决定看在封勒在火场中救了自己一命的份上,不再对封勒怒气相向了。
就这样,封勒难得地能够与夏安暖过上了一段相对心平气和的日子。
这一天一大清早,封勒便穿上了围裙,在一众佣人惊讶的眼神中,走进了厨房,不多时,一桌子丰盛的饭菜便新鲜出锅了。
夏安暖刚刚走下楼来,便被散发出诱人香气的饭菜吸引了,她惊喜地看着站在餐桌前的刘叔:“今天是什么日子啊?您怎么做了这么多菜?”
刘叔慈祥地笑了一下:“夫人谬赞了,这一桌饭菜可不是出自我的手啊。”他说着,还悄悄指了指厨房的方向。
夏安暖顺着他的暗示,向着厨房看去,正巧封勒在边往外走,边脱下围裙,他迎着夏安暖的目光,走到桌前:“怎么样?还满意么?”
夏安暖咽了咽口水,面上仍保持着矜持,点了点头:“你怎么亲自下厨了?”
封勒佯装嗔怪地看了夏安暖一眼:“今天是什么日子,你都不记得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