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捏了捏厚度,打开看了,道:“怎么送到我这儿来了,没呈给父皇吗,父皇不下旨,我如何处理?!”
“听说呈上去后,被陛下压下来了,是朝中所有大臣都反对,”近臣道。
“哦?!竟然有这种事……”太子笑着看了,道:“这个齐尚书说他迂腐吧,他却胆子极大,竟然想直接在西北行新政,弄变法,他疯了吗?!若是处理不好,便会引起民变。他不知道轻重吗?!”
近臣也吃了一惊,道:“他疯了吗,他这明显是想寄希望于太子,想将太子套上他的船啊,他在朝中不过是孤臣,陛下也是看他有几分真正的治世才能,才留下他的,否则他一个前太子的旧党,如何能做户部尚书?!太子殿下可千万莫着了他的道,否则真是将他的所有敌手都得罪光了,太子殿下以后还如何立威?!”
“这个我自然知晓,”太子看了看,叹道:“他的确是有很多抚恤贫民的心和才能,可是想法再好,没有人实施,无人支持也是枉然,这么简单的事,他竟不懂,现在根本不是时候……空有一腔抱负,可惜他虽是天下圣儒,却太天真了,成不了事的……”
太子看了看,便道:“拿去烧了吧,见我不回信,他自然明白了……”
近臣松了口气,忙出去了。
而齐尚书在京城虽对西北的旱灾心急如焚,可是,寄出信后,却迟迟不见回信,太子呈回京的折子也半点不提此案,他便明白,这个北朝廷,大约是真的没有什么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