璋儿,璋儿啊……真是一头想要气吞山河的狼啊。
这个小子,哪怕真的是这样想了,他也决定一定会追随于他,生死相随。
小狗子眼睛很亮,很兴奋的出去了。
晋阳城很快就禁令起来,全城上下,全被王县令的人控制了。
王县令只是一个小小县令,按理说,并没有这么大的能量,但是他盘锯晋阳城多年,一直不显山不露水,但是该控制的能量,他一样也没少。
如今有了机会,他岂会放过?
晋阳城知府也早形同虚设,知府早满头白发,人都糊涂了,而他府上的其它儿女,纵有势力也很有限,这些年,也一直与王县令井水不犯河水,并不干预官府之事,主要是王县令比较不软不硬,每每他们想插手,都被王县令给顶了回去,这些年来,也算是乖了不少。
王县令又联合了这边的武将,晋阳城的正牙将陈旭,牙将手下有五千人,前几年,王县令又将自己的小姨子嫁给了他,两人成了连襟,早就同气连枝,所以,王县令在晋阳城,虽是县令,实则行的差不多是知府的职责!
陈旭是个讲义气的,当初升上这职务,不是考的武举,而是买的官职,心中根本没有什么天地君亲师这种概念,虽成了牙将,但是捐了官后,身上自带一股痞气。
他原本并非是正职,只是闲职,但是这些年,他几乎将晋阳城府兵管理的井井有条,手下诸人早就驯服了,几乎只听他一人号令。
他又是个妻管严,对于这个姐夫,更是言听计从,因他觉得自己没脑子,以后若要发展,全看这个姐夫的计谋,因而,事事听从。
王县令与他一商量,他自然就答应了。
晋阳禁严十日的功夫,城中之人已经人心惶惶,进不得进,出也不得出。百姓们战战兢兢,以为要打仗了,日日守在家中不敢再出门。
林大虎跑到城门口看了看,叹了一口气,回家对马氏道:“怕是要出事,这可如何是好,璋儿还在城外,也不知道城外是何情景?!”
马氏心中发慌的厉害,道:“……十日了,璋儿只叫人带了信来说叫我们不要再出城,怕是有意外,可也不知道是什么意外,怎么叫人能放得下心啊,璋儿他是不是早就知道啊?!”
“听说命令是王县令发出的,”林大虎道:“县令一向维护璋儿,不会有事的,且安心等待开城门,总会开的……”
马氏心渐渐定了下来,道:“那就再等等。你也少出门了。”
林大虎应了。
城门口,偏牙将将陈旭拦在面前,道:“陈旭,没有朝廷调令,你私自调军,意欲谋反吗?!”
陈旭满口络腮胡,冷笑一声,一句话不说,便挥了斧头将偏牙将斩于马下。
众军士们都已经蒙了。
陈旭拎了他的人头往城门上一扔,道:“这就是例子,谁敢开城门,一律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