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守红着脸,一身的酒气的道:“自由啊,自由了,咱们再不必交税,也不必再看京中那些鸟官的脸色了,京官一向自认自己比咱们还大三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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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分,一个七品也能将咱们的面子不放在眼中,他们横什么?无非是仗着那些裙带关系,不然,以他们的能力,哪里能与咱们相比,哼,不过是仗着在京中做官,便不将咱们二品的放在眼中,真是岂有此理。”
“就是这个理,”大司马笑嘻嘻的道:“定远侯也有今天啊,可惜现在陛下和太子斗的你死我活,他非要掺合在中间,不管谁赢,都没他好果子吃,对陛下,他居功至伟,赏无可赏,对太子,将太子得罪死了,以后他又能有什么好处?!再风光,到最后也不过是身首异处的下场,哈哈哈……”
郡守大笑,两人又喝了一杯,郡守低声道:“听闻那个假公主的消息了吗?!”
“听闻过,”大司马道:“很出名的一个人呐。”
“的确如雷贯耳,外面都说她有一条龙,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也不知道是从哪里传出来的闲话,本官可不信,估计又是路显荣偏造出来的吓人的把戏,若是龙气真的往南走了,那北廷又算什么?!”郡守道:“大司马,你说陛下这是什么心理?!”
“是宁愿将皇位还给路怀德也不愿将位置传给太子的意思?!”大司马笑着道:“圣心难测,谁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当初说抢就抢了,现在又给,陛下当皇帝是糊弄啊,陛下这里,怕是糊涂了……”郡主指了指脑门道。
两人又大笑起来。
他们说着笑话,可是眼眸之中掩藏着的是彼此的野心,只是用打哈哈给掩饰过去了。
天色很晚了,大司马从郡守家出来,上了马车,才冷冷的哧笑了一声,虽然醉着,可是神态却与刚刚完全不同了。
“大人,定远侯还在城门下叫骂……”下属过来小声的道。
“不必理会,就算他喊破了嗓子,也没有人应他的。”大司马道。
“是。”那回禀的人匆匆消失了。
“大人,”一人对大司马道:“一城不容二主啊,若是大人要动手,还请趁早,现在朝廷都不必担心他们会问责,能趁早拿下郡守才是,只要如此,这城中就只有大人一人为主了……”
大司马悠悠的闭着眼睛道:“先盯着郡守,还不到时候呢,先看看京城的局势再说,不必心急。陛下与太子总会争出个胜负来。”
“是。这城中上下的军马全在大司马手上,想必这座城也插翅难飞,逃不了大司马的掌心。”下属道。
大司马的马车一走。郡守的酒也醒的差不多了。
“大人可知晋阳冯璋?!”幕宾进来道。
“知晓一二,”郡主守道:“先生可有密切的消息。”
“这几日收到不少消息,那冯璋先是占了晋阳城,占山占水为王,治理漕运,治如铁桶,对来往官船雁过拔毛,公然打劫,这样的城池,也该称为匪军才是,可是他奇怪的是却仁义对民,短短一年的时间,不仅定下了晋阳城,还积聚了百万军民归心。”幕宾道,“大人,是毫不夸张的百万军民,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