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不知道说什么，声音都有点结巴。
他抬起头，与曹越眼睛对眼睛，但坚持不到一秒钟，他就低下了头。
曹越的眼神中那隐现的杀意真的让他不寒而栗，在与李永平相处的时候，都没这种感觉。
“李朝阳说奉你的令，在策划坏我妈名声的事情，你做了对不起我妈的事，你怎么都要表个态啊？难道，要我妈亲自来计较这事情？我可告诉你，她肯定没我这么好商量，如果你们撕破了脸，那就有趣了。说不定，你老王同志以前做的一些小错事，也会被翻出来，那你可能真的就有麻烦了。”
看曹越说话时候一脸的冷笑，王金山有种透心底的寒气。曹越这是在威胁，赤*裸裸的威胁，他能感觉的出来，如果不顺曹越的意，那这个家伙很可能就动粗了。
只是，他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也知道，这件事情他不能承认，如果承认了，事情会更加的麻烦。
“老王同志看样子是不屑与我这个晚辈说话了？”曹越脸上的笑容彻底收住了，眼神变得很冷，“这样也好，我把这份东西交到你治你罪的人手中，到时候你自己去解释吧。还有，我会把去年时候江滨二号地块投票时候的事情也说一下，相信老王同志记的那事情。”
曹越这话，再次让王金山神情大变，他再加紧张和慌乱了，有点不知道怎么应对面前情况的感觉。如果在平时，即使有人这样责难他，但他肯定能从容面对，甚至用自己的急智，把事情推的一干二净。但曹越给他的压力太大了，以至思维都有点停顿。
前面曹越所说的话，已经让他不知道怎么反应，后面说的这件更严重的事情抖出来，他更不知道怎么反应。
“老王同志，你想成为真正的隔壁老王，但没有得逞，你因爱生恨，想中伤我妈，这么严重的事情，你居然一句话不说，是不是太过分了？”曹越又提醒了一句。
听曹越这样说，王金山终于反应过来，他明白了曹越的意思，那就是曹家人并不想把这事闹的更大，上升到上面争斗的层面，只是以私事论处。
当下他赶紧点头，陪着笑承认了自己的错误：“曹大少，真是对不起，我是色字蒙了心，做出这样的蠢事，还希望你能原谅，希望聂书纪能原谅。明天我一定亲自到聂书纪的办公室里，当面向她道歉并赔罪。我一定吸取教训，再也不犯这种生活伤风上的错误。”
“看样子，老王同志还是挺明事理的，”曹越呵呵笑了笑，再意味深长的提醒，“还希望你能吸取教训，别再中伤我妈，也不要打她的主意。今天的耳光我就不打你了，省得伤了和气。如果下次再发现你对我妈做小动作，想对她不利，那我就不会这么客气了。”
顿了顿后，他再重重地说了一句：“我生起气来，连自己都害怕。”
说着，拿起放在书桌上的一个厚厚的杯子，轻轻一捏，就将杯子捏碎了。
看到曹越这动作，王金山猛地打了个激灵，腿都有点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