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我们走吧。”
封盈前几天刚买了一辆保时捷当代步车,亲自驾车和这对夫妻去了蒙家。
这是一个有些陈旧的小区,几人一下车,小区里的住户立即对着夫妻两指指点点,嘴里不干不净的嘀咕着。
无非说他们家门不幸,家教不严,生养出这么一个不要脸的女儿。
“别理他们。”封盈拉了一把愤怒的蒙山,“既然问心无愧,就不必介意任何人的眼光。”
到了蒙家,封盈见到了那位受害人蒙莉。
短短半个月的时间,一个花季少女瘦的几乎脱了形,脸颊下凹,越发衬的她一双空洞的眼眸死气沉沉。
封盈自报家门,见她没有半点反应,不由一叹,由一个故事展开了她们谈话的接入点。
“我知道让你回忆那一晚的情节实在有些过分,但受伤害的是你,凭什么你如此痛苦,行凶者却逍遥法外?”
封盈低低一叹,带着温柔和怜惜,“说出来,我会帮你的,好吗?”
“……”
大概是她的眼神太温暖,好似阳光一样驱散了蒙莉的阴霾。
她抱着封盈痛哭了一阵,在封盈鼓励的目光下,缓缓的把那一晚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事情经过和她父母说的一模一样,封盈不时的问几句。
问完,她心情有些沉重。
既是愤怒,也有些无奈。
根据她的讲诉,事发当时,目击者除了一个大堂经理并没有第二个人。
可第二天,经理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不见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