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池宴按住了她的手,“我明天叫你。”
“好吧。”封盈叮嘱,“一定,否则我绝不会原谅你。”
“好。”
看着封盈安心的闭上了眼睛,池宴吻了吻她的唇,抱着她躺了下来。
一夜悄然划过。
第二天,天色刚露出鱼肚白,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封盈立即醒了过来,就看到池宴正在穿衣服。
她坐起来,刚想下床,头却传来一阵宿醉后带来的钝疼。
扶额间,池宴递来了一杯蜂蜜水,“喝一点,会好受一些。”
封盈接过来,全部喝光光了,把空杯子一放站了起来。
“好了,我们走……”
‘吧’字还没说出来,倏地,她只觉一阵剧烈的晕眩感袭来,身体也变得摇摇欲坠的,一双难以置信的双眼投向了池宴。
“你……”
池宴伸手接住了她下滑的身体,看着她倔强的瞪大眼睛,死撑着不肯晕过去,低低一叹,把她放平在床上,又在她额头落下蜻蜓点水般的一吻。
“原谅我不得不这么做,安心等我回来,到时候我再向你请罪。”
他知道让封盈跟着去有利于他的恢复,可他宁愿多背上几分风险,也不想她涉险。
封盈张了张嘴,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
哪怕她精神再强大,也抵抗不了药物的侵袭,不甘又无力的陷入了昏睡。
“等我。”
池宴深深的凝视了封盈好一会儿,站起来时,神情已经恢复到一贯的冷峻从容。
他戴好军帽,手套,宽大的长款军装外套在半空中划过优美的弧度,穿在了他的身上,长腿一迈,快步走了出去,上了停在门口的一辆军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