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未央对天翻了个白眼儿,讥嘲的勾了勾唇角,“我要是为了那几个畜生难过,我早就吐血而亡了,我还能活的这么滋润吗?对我来说,那几块料就是垃圾,我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对靳未央来说,开始的时候,他并非想要置常雨榕于死地的。
因为当年暗杀他的人,始终没有找到幕后真凶。
也许只是巧合,有人想要谋财害命。
没有证据,那笔账并不能算在常雨榕身上。
然后,在他母亲生前,虽然常雨榕不时的在靳青眼前展露她美好动人的一面,用眼神儿什么的勾引靳青,但两人并没做出什么逾矩的事情,连搂搂抱抱,牵牵小手都没有。
靳青真正和常雨榕在一起,是他母亲死后,靳青借酒消愁,喝醉了,被常雨榕骗上了常雨榕的床。
大概常雨榕在床上有什么过人之处,睡了一夜,直接就将靳青一颗心绑在了她的身上。
常雨榕的所作所为,虽然恶心,但不算什么该死的大罪。
毕竟那时候,他母亲已经去世,靳青早晚会再娶,不可能守着他母亲的遗照过一辈子。
靳未央被靳玹思带离靳家,离那些肮脏的事情远远的,每天被靳玹思操练的生不如死,没时间也没精力搭理那些跳梁小丑,老鼠臭虫。
可常雨榕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派人在他车中装窃听器,窃听他的行车路线,妄图杀他。
而常雨榕之所以想杀他,是因为这些年,靳青对外一直都说,靳未央是靳家的长子长孙,靳家所有的一切,以后全都是靳未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