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珩北浑身石化,他以为浅蓉死了他会很开心,会有种大仇得报的狂喜。
可是现在,有人告诉她浅蓉真的死了,他潜意识却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哪有什么喜?
男人一拳砸到白墙上,血迹迸发,他咆哮着揪住了护士的衣领,“你特么再说一遍!”
“是…是公安局打电话来的…他们说联系不到您,打到靳氏,你的秘书说您来了医院,所以…所以才打到这里。”
靳珩北松了手,护士拔腿就跑开了。
男人站在原地,血液似乎1;148471591054062都凝滞了。
他不会相信的,那个女人被他折腾了三年都没死,现在怎么会这么轻易就死了呢?
靳珩北一路飙车到了公安局。
被警察带着走到浅蓉自杀的案发现场时,靳珩北伟岸的身形都颤了颤。
那个女人背对着他,躺在地上,手边紧握着一张薄薄的纸,纸张已被血迹浸染。
靳珩北眼前发黑,捂着眼睛,那摊鲜血狠狠地刺痛了他,他咆哮着:“我不相信!浅蓉那么喜欢孩子,她这辈子最大的梦想就是生下我的孩子,她怎么会死?”
他说完就要冲进去查看尸体,警察拉住了他,小心翼翼地抽出了浅蓉手中的那张纸,递给靳珩北,“靳先生,夫人临死前说她要放过你,想必这个是留给你的。”
靳珩北长指抖得厉害,硕大的“离婚协议书”五个字刺得他一个踉跄,气急攻心,吐出一大口血。
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