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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说申助理啊，你说的话是很有道理，不过就这么放弃一个好苗子是不是有点过了呢……”
李沐阳思来想去，也只能语气缓和的这么说。
申如月淡淡的瞥他一下 ，像是要将内心看个通透般，随后淡淡道：“这些东西都是可以预料到的，所以我已经写进了文案计划里，只能说又得有失。总之，我还是希望能坚持初衷，优先选有丰富经验的模特。”
李沐阳郁闷不已。我说小月月啊，我都这样开口了，你咋还要跟我倔呢……
他不知道的是，那一边申如月内心却有些淡淡窃喜。她看出李沐阳是对秦子涵动了心思，所以故意出言阻挠。
能见到李沐阳为之头疼，她的目的至少达到了。
“虽是这么说，但偶有特例也是可以的。”李沐阳想了想很是认真的说，“难得出现一个天赋极佳的苗子，她的条件和潜力你们也看到了。咱不能因为她只是初出茅庐而残忍的拒绝，万一她被别家挖去了怎么办呢？毕竟某种方面说，这也是资敌的表现。”
说到这里，他语气微微停顿，与三位面试官对视过后，严肃的开口道：“我同意这位秦子涵直接通过。其他几位的意见呢？”
孟经理几乎是不假思索的举手，“我也同意。”那表情，那举动，简直跟皇帝养的忠臣似得，看的李沐阳心花怒放，暗自得意。
黄女士本来还在犹豫，可看到李沐阳淡淡的惊鸿一瞥后，心里微微发凉。她明白一个道理，这次若是不同意，以后就将这位得罪透了！
这种事情她是不愿见到的，于是通过的人选又多一人。
“我也同意秦子涵加入天密。”
等黄女士话音落地，李沐阳暗暗松了口气。嘿，现在以多服少，票数是三比一，小月月你也只能妥协了吧。
老实说，以他的地位和威望，就算直接宣布秦子涵通过也没什么问题，毕竟孟经理和黄女士从开始就表现的为他马首是瞻，一副言听计从的模样。
而申如月充其量不过是一个助理，能前来当面试官自然是某人偷懒放权的后果。
对于这个结果，申如月没有表现出激烈的反抗，只是没有表情的说道：“既然如此，那通过吧。”
“啊？”
李沐阳愣住了，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珠看着她。我说姐姐你之前那么反对，现在随随便便就同意了？一点负隅顽抗都不来？
李沐阳这愣愣的动作，让申如月心中快意，她憋住不让脸色露出破绽，但眼角微微松弛，已有了一点笑意。
李沐阳敏锐的捕捉到这些，心里恍然大悟。卧槽，原来小月月也不反感秦子涵！那她为什么要唱反调？还不是为了本经理么？
唉，果然是女人心海底针，明明早上还好好的，不就是过来看一看嘛，也没有夺你权利的想法，何必呢……
李沐阳只能将结果归咎于此，却没有猜到有时候女人跟你唱反调往往都是因为吃醋。
那边的秦子涵直直的坐在凳子上，镜框下的大眼睛疑惑的在面试官们脸上扫荡。已经过去几分钟了，几位面试官都在小声嘀咕着什么。
起初她还弄不明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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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可后来偶尔听到几个关键词语后，她明白这些是在考虑自己的去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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